经理的二雷子嘛”。
“还真是!”
有人显然认识这些人,看着一个个在这一片儿叱咤风云的人物双手背后地被带上车,不由得惊呆了。
尤其是好几个脸上还带着血,还有被抬上车的。
“好家伙啊,大新闻啊”
“窝草!!!”
有看热闹的刚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扔了手里的篮球,就要往那边跑。
同伴一把拉住了他,问道:“你干啥去?”
这人被拉着,却还是往前要跑,嘴里急声道:“我妹还在里面玩儿呢”。
“别去!”
同伴使劲儿拉了这人,提醒道:“没见着枪啊,戒严呢你敢闯?”
“那咋整?”
“等着!你妹又特么没上二楼,你担心个屁!”
“……”
有句老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俱乐部二楼有什么真当本地人不知道吗?
其实没人管并不代表都不知道,只是没有关系到自身关系,谁又愿意多管闲事。
即使有管的,怕不是也早被摆平了,干部一旦拉网式结合,那便是一股强大力量。
钢城的夜色下不知道笼罩着多少黑暗的死角,谁又能都管的过来呢。
“趴下!别动!”
许宁带着人直接闯进了位于城西的宝局,门口所谓的看场子的根本不值一提。
枪口怼脑门儿上,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给跪下。
马六子生前管的这个宝局不算是很隐蔽,只是这边靠近火车站,旅馆多,住户比较复杂。
又因为是老城区,所以控制的时候很费人手。
但无论是多么复杂的环境,在绝对武力的面前都是纸糊的。
有宝局的老师傅见着进来了穿制服的,提着桌子下面的钱袋子就要跳窗子。
“砰!”
老师傅却是跳窗成功了,而且把钱袋子带下去了,但也把一颗枪子儿带了下去。
窗外早就布置好的人跑过来看了看,人直接就不行了,连手里的钱袋子都染上了老师傅脖子上枪口流出来的血。
宝局里还正没头苍蝇似的乱跑的赌客和庄家都刹住了车,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拿着枪对着他们比划的许宁。
“我再说一遍,趴下”
许宁身后冲进来的特勤和保卫根本不废话,见着站着的就是一枪托,敢龇牙出声的就是一脚踹肚子上,直接把你喊的话踹回去。
许宁没在这边耽误,又带着人往后面带颜色的娱乐场去了。
今天李学武也是破了例了,打破了与赌du不共戴天的誓言,要求许宁要清扫所有犯罪场所。
毕竟明天是有人要来炼钢厂兴师问罪的,如果到时候没这些污人眼球的东西存在,怎么堵住那些人的嘴啊。
“所有犯罪人员,不许穿衣服,抓的时候什么样,带走的时候就得是什么样~!”
许宁知道李学武的意思,那馊吧劲儿也是上来了,上眼药这儿事儿他熟悉的很啊。
火车站这边正是人流大的地方,彻夜是不灭路灯的。
现在也才八点多一点儿,走过路过的都看了个便宜。
“嘿窝草!”
“哎呦喂窝草!”
“这小年轻的,窝草!”
……
枪声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被押上车的赌客还好,毕竟这也不算多寒碜人,只是那些飘客和有技术的娘们儿可就花花了。
一个个捂着脸,低着头,臊眉耷眼地躲着围观众人的火辣目光。
这钢城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因为有着为数众多的厂矿,这工人的数量在城市内居民占比高的离谱。
这个时候谁最有钱?
农民一定是没有的,干部跟工人挣的其实差不多,结了婚的要养家。
只有这小年轻的,和混街道的,刚毕业的,腰里揣着几个子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因为是谁抓的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这城里敢开枪的手巴掌都数的过来,就是特么没一个熟悉的脸。
这些人也是想瞎了心了,特勤都特么是京城来的,要是能看见熟悉的脸才叫怪了。
而炼钢厂的都被许宁要求带上了白色棉布口罩,即使有认识的,这些保卫也早都躲了。
这是抓赌和抓瓢呢,你当是多么光荣的事儿啊,谁愿意在这些人里有认识的人啊。
所以炼钢厂的大卡车不装无辜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特么跑不了,跟着一箱箱被封存起来的钱和账本一起在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中开走了。
许宁看了看手表,这边忙活完都已经快九点了,抓好抓,就地审讯和清理可不好清理。
赶过来汇合的帕孜勒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群,对着许宁问道:“刚才我们扫俱乐部的场子时也有围观的,不影响后续的抓捕嘛?”
“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