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喜欢玩水。小佑翀和嬷嬷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桀骜挣扎的nai娃娃脱光,弄进水盆,光pi股小宝宝霎时由哭转笑,咧开嘴,嘻嘻哈哈到处爬,他要抓她,她就拍水溅他。难办,她太皮了,踌躇满志的小皇帝出师不利,屡试屡败,淋了一头一身的洗澡水,体味到了带娃的难处。他歪头思索,干脆脱下shi衣服,也爬进浴盆,和她一起玩。ru母退避叁舍,叫上嬷嬷躲得远远的,旁观两小只作妖,她们觉得小皇帝所谓“帮般般洗澡”,其实只是他自己想玩水。但他只玩了一小会儿,就拿起软巾给龚缮擦洗背心,她坐着,他跪在她身后,学ru母嬷嬷们照顾他那样,仔细从脖子洗到后腰。龚缮还算乖,小皇帝举着她的一条胳膊清洗时,就用另一只手玩,等他洗完了再换,被他擦到腋下时“咯咯”甜笑,小佑翀在她粉嘟嘟的rou腮上发现两颗梨涡,和外婆一样。“般般真漂亮!”他抱住她,像温湛方才那样乱亲,“啵啵啵!”“呃呃……不要!”般般皱眉挣开,爬到水盆一角,背对烦人Jing。小皇帝如影随形跟上去,将她堵在角落,想把人掰过来,龚缮倔犟不从,他只能双手穿过腋下,以从背后搂抱她的姿势,艰难擦洗胸腹,在婴儿肥软肚皮上揉来揉去。小老虎似乎很喜欢被捏肚皮,往后靠在外甥怀里笑个不停,藕节般的小白腿在水里乱蹬。“要洗屁屁,般般把屁屁抬起来。”洗你个头,小龚缮根本不理他,皇帝只好继续揉她鼓胀的青蛙肚皮,一面伸手下去给她洗尿尿的地方,胖指头钻进缝隙摸摸索索,戳到一个神秘的小洞洞。他好奇地抠了两下,龚缮不舒服,低头扯掉他的手粗暴扔开,小皇帝轻易放弃了探索,不想惹她发脾气。小两只还是nai娃娃,女宝宝被摸哪里都没反应,男宝宝摸到宝物也没想法,一个只顾玩,一个专心清洗,把ru母嬷嬷们看得古怪又好笑。若非血亲,倒是一段青梅竹马的好姻缘。洗完前面,仔细的小佑翀还记得要洗后面,凭他使尽手段,般般也不抬pi股,杨佑翀不信邪,小手在roupi股下挖了半天,被般般嫌弃推开,他失落地往后跌坐水中,满脸挫败。
夸下海口要照顾她的,pi股不洗就放弃吗?小佑翀垂头丧气,不甘心,瞪着傻般般想了又想,突然扑过去呵她痒痒。小老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闹不过大宝宝,在浴盆方寸之地爬来爬去躲他,皇帝抓住机会,追在她背后洗。ru母们瞧过去,就是焦急的男宝宝追着调皮的女宝宝摸pi股,太离谱,个个看得忍俊不禁。小捣蛋们玩得超开心!等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大人才过来帮小天子清洗,他自觉比小姨能干懂事,可实际上也并不省心,洗到一半说要小解,还得嬷嬷抱出去嘘嘘。小宝宝们玩得累了,皇帝吃饭,般般吃ru糕,塞饱了喝两口nai,再也撑不住耷拉的眼皮,龚纾来看时,就见到儿子抱着妹妹,小小的两团,紧紧挨在一起,睡得香甜。次日,太后下旨召见首辅及礼部尚书樊黎,还有翰林院掌院绍文卿和司礼监掌印太监刘安。没叫她的宠臣温湛。“樊尚书,首辅向本宫奏请,意于会试中挑选贤才,明年春闱便由礼部主持,龚阁老与绍掌院任主考。”既无惊喜,也不意外,叁人神色肃穆,齐齐躬身。“微臣遵旨。”“咳哼,另有一件,是本宫的意思。”“惊喜”来了,小太后清清嗓子,强装正色。“我要设女子科考,选拔女官。”“……”叁个老头六只眼睛落在太后脸上,每一只都在说──失心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