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当家揉得好用力,不亚于是在靠施暴来发泄。
可千枝很欢喜很幸福,按捺不了色欲的少当家压她在身下,夜多寒冷,少当家的臂怀又是多么温暖。
无可救药的嫉妒时而会摧毁她的理智、泯灭她的良知、模糊她的痛感,让她对少当家的施暴甘之如饴。她知这是疯狂的、异常的、邪恶的,那她就分开腴润柔软的大腿,以yIn味催欲的女xue恳请少当家赋予她一定的正当性。
“千枝姐的ru,只会给我一个人吃,对吗?”
手指穿过少当家的鬓发,千枝发出呻yin般的声音:“是,千枝的ru,千枝一切都是少当家一个人的……”
收到此般肯定的回答,少当家舔得愈发兴奋,手的力度也愈发近乎于施暴了。她的ru颤成了壮观的波涛,激烈的痛与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她们本就亲密的主从关系于此刻乘性爱欢chao,抵达至全新的未曾触及过的领域。
发泄完恨意,少当家缩进她的怀里,闭上眼,尽情吮吸她饱满的ru首。那份安详令千枝想起了往昔的岁月,少当家便是这样吮着吸着她的ru直到月经初chao。
彼时少当家还是个孩子,而她不是。她早早发育,有着成熟女人的rou体和丰沛的rou欲。她知她不该放任彼时的少当家与她同床共枕,更不该半推半就、虽嗔犹喜地一次次允许少当家剥开她的衣,吮吸她的ru。
她安慰自己这是对少当家童年创伤最好的治愈,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在哄少当家入睡后独自回屋解决她不被少当家所知的欲念。
然后,少当家长大了,不肯止于玩弄她天生的一对巨ru,更是学会了懒懒地摸去她的下体,用手指缠搅她藏于其中的甘蜜。
又粘又shi,好羞人的yIn音。
她侍奉少当家入睡虽久,却仍然因这yIn音而脸上作烧。她想她邪恶的欲是被少当家捣鼓出的声音净化了的,少当家仿佛看透了她的龌龊,存心戏谑她,要她难为情。
“千枝姐不许成婚,不许有男人,不许有孩子。”
“是……”
都这么大的人了,撒起娇跟小时候竟无半分差别。
少当家越是不讲理地和她撒娇,她的欲就越是擎受不得她与少当家的亲密。她迫切地张开腿,迫切地诱导少当家的手指进入她的xue,赐予她无上的rou体yIn欢。
“是,千枝都听少当……啊……啊……”
不是少当家的手指插入她的xue,而是她的xue贪婪地吞没了少当家的指。暖且shi的xuerou吸吮着少当家的指,贪婪且充满活力。
少当家越是伤心难过,她作为侍从就越是要让少当家尽兴。她自身对少当家所怀有的情感早已超出侍从与主君的界限,她的情是真的,嫉妒越深,她对少当家的rou欲就越盛。
“千枝姐下边总紧得可爱,就是夹得我手都痛了。”
“少当家惯爱打趣千枝……”又羞又臊又欢喜,千枝往融野肩上敲了下:“这时候了都不正经!”
融野却笑:“千枝姐说的‘这时候’,是什么时候?”
浸润yInye的艳rou吞至指根,待千枝放松下来,融野退出三分之二的指,再沉腕将指腹上勾。
“嗯——!”
这一声,呻动了融野的心弦。
那处不深,然须找准位置。而这是一具她再熟悉不过的女人的身体,那能爽得女人发狂尖叫、舒服得女人欲仙欲死的点,融野学得快找得也准。
陪伴她长大、永远爱她呵护她的姐姐,不会嫌弃更不会拒绝她的姐姐。
融野意识到,长久以来千枝既是她另一个姐姐,也是她对“姐姐”这一背影模糊的形象所寄予的美好想望。
“少当家……好胀……嗯……”
姐姐的ru房好大,ru头好挺,xuerou好暖又好紧。她的手指稍有活动,姐姐就有了反应,满足了她对姐姐的占有欲和下流的yIn欲。
“姐姐只能是融野的,对吗?”
她心里越难过,就越想强迫姐姐用rou体告诉她,姐姐是爱着她的,只要她,只和她做爱交欢。
姐姐轻抚她的脸,和她接吻,抱着她,告诉她:“是的,姐姐永远都会是融野的。”
她的手还在姐姐的yInxue里,抽出来时,姐姐为她流了好多的水,yInchao一股股喷shi了她的手和衣。
“姐姐……”
融野喜悦得连唇都颤抖了。
姐姐紧紧抱着她,用声声“融野”哄她入睡。
可在梦里,姐姐身下流了好多的血,黑红黑红的血浸染了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