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我亲吻了儿子的侧脸,扶他坐稳,抽出几张纸巾走去电视前。
jg液独特的腥味钻进鼻子里,透明发白的粘稠物凝集在
淡灰色花纹地砖表面,像有生命似的缓慢流淌。
我突发奇想,这些皆是儿子的「子子孙孙」,靠这种方式处理掉,难道不是一种浪费吗?正巧这会儿,护士在讲解卵子相关知识:「女性的卵巢,每月只排出一颗卵子,卵子进入输卵管,存活期仅一至两天。
在此期间跟男人xg交,怀孕几率比较高。
相比女性卵子的物以稀为贵,男性jg液的产生周期非常短,产量也高很多,假如长时间不排掉,容易导致精满自溢」我悠悠蹲下身子,擦拭自认为被儿子抛弃的许多「子子孙孙」,心情略显复杂。
待我洗净了双手,端着玻璃水杯递给儿子时,护士在介绍子宫口相关知识。
「从末生产过的女性,子宫口接近于正圆形;自然分娩的女性,婴儿会通过子宫口出来,子宫口因此被撑得松弛变形,事后形状比较像一条细缝。
通过观察z女士的子宫口形状,我们判断她曾经生产过。
需要注意的是,也存在某些特殊情况,比如刨宫产的女性,子宫口还是正圆形,跟末生产的女性没有区别,只是剖宫产肚子上会留疤」涛涛接过水杯,一口气喝掉大半杯,体力好像恢复了些,语含关切地问道:「妈妈,你那时生我,是顺产还是剖腹产呢?」眼见臭小子的两性知识渐涨,我欣慰地答道:「当然是顺产啊!哎呀,当时你是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可疼坏妈妈了,那种痛苦啊,哎……你们男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儿子深情地盯住我的眼眸,我慌乱地闪避,抢过水杯抿了一口,清清嗓子,扭捏地说道:「生你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跟你诉苦了,好儿子,继续看视频吧」电视的画面又有变化,不知不觉,护士取走了刚才插进张艳y道的窥阴器。
这一段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远景,护士正背着身忙忙碌碌,娃娃音依旧像坏唱片般响起。
「接下来,我们将通过按摩几处敏感点,来挑逗z小姐的性欲,观察她身体会产生哪些反应」护士忙了许久,竟在张艳的两粒乳头和y蒂位置,各绑了三只粉红色跳蛋。
固定方式跟剥开y唇,显露y道的方式如出一辙,利用医用胶布粘贴固定。
之所以我一眼便认出了那种跳蛋,是因为我也藏着类似的自渎器具,只不过很久没试了,最近更习惯和喜欢用手指。
涛涛应该不曾见过跳蛋之类的,他好奇地问我:「z小姐的奶头上贴的是什么啊?」我的脸庞遭受一阵热浪席卷:「什么奶头、奶头的,涛涛,你这些都是跟谁学来的粗话……正经的说法叫乳头,至于z小姐乳头上绑的是什么啊……妈妈也不懂……我估计是某种仪器,就像去医院检查,比如做b超、做心电图……医生拿的那种检测仪器」经我一本正经的煳弄胡扯,儿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细密犹如蚊鸣般的「嗡嗡嗡」,自电视机里传来,护士开启了三只跳蛋,张艳粉白嫩滑的一对酥胸玉乳,似乎也因为跳蛋的高频振动而不停地微颤轻颠,虚影迭迭,那观感就像水波荡漾,又或形容成乳波微澜更准确些。
第三只跳蛋绑在张艳y阜下缘的桃瓣开口处,隔着小y唇顶部的那圈皮肤间接刺激阴核。
「嗯……嗯……嗯……」张艳的赤裸玉体如同长满虱子似的,扭曲刮蹭着躺椅,想要驱赶和消火无形无踪的「小虫子」。
很显然,跳蛋的振动产生了催情效果,欲火灼烧得她痛苦非凡。
这种痛苦我感同身受。
儿子揉搓我的乳房,拨弄我的乳尖,按摩我的阴户,我同样欲火焚身,体内燥热难挡。
y道翻搅着,竟觉得子宫似乎也在抽搐着。
那无可名状的骚痒酸麻,只因乳尖和阴户的逐步沦陷,进而传染至小腹内的空虚秘径,只待一根粗长滚烫的rou棍子捅进去,填满秘径,才能消止身心的饥渴、寂寥与痛苦。
不出所料,假扮作护士的朱莉拿出了惯用的塑胶彷真阳物,看似比我的手臂稍稍细了一围,整根粗长骇人,布满浮起的蜿蜒脉路,像数条引人恶心的棕黑色蚯蚓,汇合到胖硕的gui头伞冠底下。
护士末涂任何润滑液,手握假ji巴对准张艳半启的y道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张艳尖叫道,躺椅上的一副白净身子颠簸几回,两条被捆绑的玉腿凭空挣挣晃晃,估摸让假ji巴肏得爽快了,嗯嗯啊啊的y叫浪呼,经由圆圆和朱莉的专业处理,很快成为了视频的背景音乐,好像嗓子尖利的女名伶在低吟浅唱,一曲道不尽的婉转悠扬,在视频中那间屋子内靡靡飘荡。
涛涛见到假ji巴,又问我:「妈妈,护士拿的东西和我的鸡鸡好像,那是什么啊?」「那个……」我要如何应对,说是女性自渎用的成人玩具?这样回答似乎不太好,万一他追问我是否买过成人玩具,用过成人玩具,我又该怎么回答呢?「那个是……教学道具嘛,演示男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