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妍在她和高歌的房间醒来,全身都是不适感。手腕与脖颈的红痕,因长时间手臂被压在身后酸痛的肩骨,xue口与后xue处过度使用后的肿痛感,以及哭肿的眼,酸软的腿和腰。高歌坐在床尾,看着海面发呆,听到她的动静后回过神,忙跑了过去。“宝宝。”他声音轻柔,低哑掩着难过,“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妍妍看着他满脸的紧张,从被子里伸出葱白如玉的手,腕处的红痕可怖丑陋。“啪”得一声,她的巴掌落在他脸上。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原本空洞的眼神因为这一下发泄重新聚了焦,憎恶在她眸中逐渐显露。少年脸上浮出一块红,隐约有几根指印,但是他一声不吭,仍旧不偏不倚地看着她。又是一声“啪”的耳光声,她沙哑疲惫的声音响起,同时咒骂着:“畜生!”“畜生!畜生!”她一遍又一遍骂着,耳光毫不犹豫落在他脸上,被褥堆积在她胸前。几分钟过去,她手都打累了,位置渐渐偏移,好几下抽到少年的下巴和脖颈处。胳膊酸痛,力道渐渐小了下去,她的手垂落在被褥上,眼泪啪嗒啪嗒掉落着,将胸前的被褥处打shi了一大片。高歌那一侧脸到耳朵和脖子被她扇了几十个巴掌,却没有她那次被黑龙扇一耳光肿得高。她力气还是太小了,不能把他活活打死。少年眸中光芒也暗淡了,看着她道:“对不起。”“滚出去。”她躺回被褥,无力道。少年重新坐回那把椅子上,这次没有听她的话:“我就在这里,守着你。”高歌怕她自杀,可是她知道,她会继续苟活着。哪怕屈辱不堪,也得苟活着。她不知道她还在期盼什么,就是怎样都不甘。不甘命运弃她如敝履,不甘被当做玩物羞辱,而他们却什么恶果都不用尝。当初她如果真的死在那群人手里,就根本不可能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她转过头,看向透蓝的天。窗外海天一色的景象波澜壮阔,海鸥跟着轮船盘旋,挥舞着有力的翅膀。她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快两个小时,直到肚子里咕咕叫得她再也忍不住。她开口:“高歌,我饿了。”少年起身,有些欣喜地对她道:“宝宝,我去给你拿吃的,你想吃什么?”“小米粥。”她道。
高歌去了又回,端着餐盘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裙子坐在桌前。她喝了一整碗粥,几乎是强行灌下去。恢复了一些力气,她Jing神似乎好了很多。等到高歌清理好餐具走后,她胃里开始翻滚起来,她冲去洗手间,刚刚吃下的粥都吐了出来。她疲惫颓废地坐在地上,发呆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高歌回来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一动,她感觉腿心间有热流淌了出来。“你出去,我要上厕所。”她将他推出洗手间,反锁门将内裤脱下。是她生理期,终于来了。看着内裤上的血迹,她终于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她坐在马桶上,朝门外少年喊:“高歌,帮我去弄一包卫生巾。”“如果找不到,就让你爸想办法帮忙。”她坐在马桶上,经血从腿心间滴落,她下腹隐隐地疼了起来。等少年找到东西敲门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连起身开门的力气都没有。高歌没有等到她开门,却听到里面压抑痛苦的呻yin。他没有耐心等待,抬脚一脚踹开了门。少女弓着身子坐在马桶上,手捂着小腹,额上滚满了汗水,脸上血色全无,苍白如纸。“疼……”她声音虚弱痛苦,像是下一秒就会疼晕过去。“宝宝。”他想抱她,但是从她双腿间看到马桶里的血水,犹豫着将手里的东西拆开拿出了一个。“这个怎么弄?我帮你,然后带你去找医生。”楚妍妍已经疼得动不了,嘴唇颤抖着教他拆包装,又教他怎么把卫生巾粘好套在内裤上。他甚至帮她擦干净身下的血水,动作轻柔到像呵护刚出生的婴儿。最后将她内裤穿好,抱起她飞快地往外跑。高黎与寇世厅都在二楼平台,楚妍妍已经疼得缩成一团,五官拧着,在他怀里被颠簸,汗水沿着她额角滑落。高歌抱着她,因为跑的太快也已经满身大汗。但他已经顾不上累,打断男人们的谈话,高喊:“高黎!有没有医生?”两个男人同时转过头,视线均在第一时间落在少年怀里的女孩身上。————————看到女鹅的遭遇和心理活动,还有人想老男人he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