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门外的车子中,说起来今天的小白脑袋好像确实灵光了,开来的不是从周媚哪里拿来的轿车,而是一辆面包车。随着钱和金条搬上车,两人就如同白毛说的那样,就连那些名酒食品,都没给金帅留下,白毛最后甚至想把地窖中的那张床也搬走,最终被陈瑾制止了,不是不想搬是装不下。最后拿上最后一个箱子里的所有文件夹,以及金帅的护照和枪支弹药和装着没钞的手提箱,两人开开新新的离开。面包车厢,装满了一麻袋一麻袋金钱和金条,感受着满车厢从满金钱的铜臭味,陈瑾相信,等到金帅发先的时候,那表情绝对精彩的一批。有了账本,金帅蹦鞑不了多久,相信那一天肯定不会远了。车内慢慢的金钱金条以及名酒,让正在行驶的车,是不是发出铛铛铛的碰撞声,那沉重的重量,也让后车车身有些倾斜。面包车开在路上,车内播音器d]舞曲响彻车厢。陈瑾脸上带着笑意,跟着舞曲哼
混,亏待不了自己。陈瑾目光依旧看着手中的账本,闻言嘴角弧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对于郝爱国从沿江市开始跟着自己,他一直都十分的信任,如今更加的信任了,用老话来比喻的话,那就是可以托妻献子的那种,这种信任更胜于与自己有着亲戚关系的陈旭。陈瑾心思进入手中的账本,不得不说,有了这个账本,如今的他,已经处于不败之地。这么多千贿则娟贝,垂欲王却求住炼本乙上。除此之外,地窖中的这些钱,应该就是金帅留下来的备用金。如果出现意外,就用这些钱给自己铺出一条生路,这么钱和金条,带肯定是带不走的,作为靠黑起家的金帅,肯定知道,一旦出事就是灭顶之灾,毕竟如今不是上个世纪,在这个年代玩黑色,三省乔四就是榜样。这么多金条,金帅也肯定不用来带走的,应该是真到那一天的时候,靠着这些金条铺路,毕竟某些时候,官字两张口,一张仁义道德,一张吃拿卡要。“瑾哥,这些都是谁的钱啊?”白毛有些好奇的看向陈瑾问道。陈瑾闻言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将帅,金帅的”。“哈哈,那感情好,瑾哥我们全部给他拿走吧”白毛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随即转头环视了一圈,眼睛一亮指着那边放着名酒和食物的柜子接着说道:“瑾哥,把那些也全都拿走,让金帅光溜溜”。“小白啊,你真坏”陈瑾闻言目光幽幽的看向白毛,随即接着抬起手拍着白毛的肩膀笑着说道:“不过,这是好主意,我喜欢,让金帅到时候对着柜子流泪”。陈瑾将手中的账本合上,将起放回箱子中,然后接着开口吩咐道:“小白,去搞一辆车过来”。“好嘞,瑾哥”白毛闻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抬步向着地窖外走去。看着白毛离去,陈瑾目光扫了一眼地窖,也抬步跟了上去,来到客厅,陈瑾抬起头望了望天边窗外天边的月色,今晚是月圆之夜,正是个好日子。摸出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看着在空中变幻的烟圈,脑海中思索着接下来路该怎么打算,怎么走。通过刚刚的账本,陈瑾知道如今越城的官僚集团,早已经被侵蚀的七七八八了,这个账本肯定不能就这么随手交上去,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出现,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场景。而且除此之外,这个账本里的人,肯定不能全给捅了,陈瑾虽然不是读政法系的,但是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自己的根基鸿鹄之前也干净不到哪去,若是水太清,鸿鹄估计没什么发展空间,最为立身的根基陈瑾自然不会自掘根基。陈瑾微眯起双眼,思索了起来,虽然自己的背后有着肖家,但是老头子不发话,自己就是个素人,顶多估计也就保自己一条狗命不死,至于事业还得靠目口,若是以账本为挟,在以利益为诱,那到时候不管是鸿鹄,还是后面让自己转型的公司,在越城这一亩三分地至少不会难做。想到这,陈瑾心中顿时有了一番计较,不过作为金帅的靠山爸爸,那个是必须得弄的,毕竟自己动了作为他白手套的金帅,断了他的资金来源,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种是无法化解的。不过这个裹着功劳的炸弹交给谁?陈瑾沉思了片刻,便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英姿飒爽,充满正义感还有点中二的第三无双,若是说这种裹着功劳的炸弹交给谁最好,这个人必然是第三无双,作为第三家族的人,来越城镀金,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功劳炸弹,吃下功劳,让炸弹哑炮。想通了后续布置的陈瑾,深吸了一口手中燃烧到烟蒂的香烟,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抬起手将烟蒂弹在了茶桌的烟灰缸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过了好一阵,只听门口响起着发动机的声音,不一会声音熄灭。随即屋门被推开,只见白毛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卷麻袋。“瑾哥,我带了一些麻袋,那些钱和金条,估计我们两个抬不动”白毛小跑到陈瑾身边开口说道。陈瑾闻言赞赏的看了白毛一眼,难得啊,小白居然会动脑子了,随后拍了拍白毛的肩膀说道:“走,让金帅光溜溜”。白毛见状手提着麻袋,立马跟随其后,进入地窖之中。“装钱”来到地窖之中,陈瑾拿过白毛递来的麻袋,然后伸手从箱子里将那一坤坤叠好的钞票,丢进麻袋里。一袋又一袋的钱和金条,被陈瑾和白毛两个装入麻袋,然后分批抬出去。钱的花还好一人扛一袋甚至两袋,但是金条就比较麻烦了,条两条的不重,但是一麻袋一袋的还是很重的,需要两个人合理才能抬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