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知压的云紫珊动弹不得,双ru握在他手中揉捏的又疼又爽,挺立的ru头含在他口中,被他用舌头打着圈挑逗。
他做的如此娴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这些事。
阵阵明锐的酥麻感从ru头上传来,刺激的云紫珊哼哼了两声,她很快就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觉到羞耻,宁可憋着气、咬着嘴唇,也不让自己再哼唧出来。
小珊你叫的真好听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薛砚知在黑暗中捧着她的脸,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云紫珊双手放在他腰侧,徒劳无功的推他,声音娇软中有点发抖:砚知哥哥你想干什么?
薛砚知的吻从她脸上稍稍离开,低低笑了两声,觉得她问的实在可笑:这么晚了,我把你扒光了衣服,带到我床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了。
我我想回家云紫珊小脸涨的发红发烫,她在祖父书房里翻到过藏的严严实实的春宫戏书籍和图,知道薛砚知说的什么意思。
甚至以前她还曾经幻想过,若是她跟薛砚知成亲了,洞房夜是不是也要做这些事。可是,就算做,也不该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和醉酒的薛砚知做。
你又不想和我成亲,也不喜欢我。而且你身边有的是好看的女人,常常带她们去不同的住处睡觉云紫珊鼓起所有的勇气说道。
薛砚知一只手向下摸去,在她敏感的腰际揉捏了一两下,调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谁说我不想和你成亲了?我几时又说过不喜欢你?我那晚说的是不讨厌你。我都七年没见过你了,除了你的信,我连你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对我知道的倒挺清楚的,还知道我带不同的女人回去睡觉,莫非还特意出门打听我的事?你倒是说说看,还打听到了什么?
云紫珊被他撩拨的腰际酥痒,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薛砚知的话把她刚才鼓起来的勇气全灭掉了。
薛砚知不放过她,一边揉捏着她的腰tun,一边催促她开口:说话,还打听到了什么?我的未婚妻
见她锁紧了小嘴,就是不出声,薛砚知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心,研磨着她流水的蜜xue,很快就听到云紫珊控制不住的呻yin声。
刚才不是还质问我呢?继续问呀。薛砚知的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私处,顶的蜜汁横流,晕染shi了他膝盖处的布料。
你从来都不回我的信?咿呀云紫珊蜜xue被磨顶,话都说不连贯,呻yin的调调也变得尖锐起来。
那么多芝麻绿豆的小事废话,都能被你写成十几页的信,有什么可回的。薛砚知去扯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在一边。
他没说,他其实好几年没看过云紫珊的信了,都是管家看完,大致告诉他信里说了什么。最初那一两年他还是看信的,就连后背中枪那次都是在回去的路上看信才被偷袭的。
就算以后打算结婚,我也要有爱情的婚姻,薛砚知脱光了衣服,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云紫珊的蜜xue入口,亲着她侧脸说道,不过今晚不要爱情,今晚只要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