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跟她分房了,自己睡在了次卧里。
上官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大半宿,心乱如麻,感觉好烦!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反应?是觉得她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嫌弃了?
她心里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溜到了隔壁的次卧。
这间房的空调很舒适,也很黑,只有空调光标照下来的微光。上官关上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适应了光线,看清了事物。
秦葟盖着一张蚕丝空调被,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悄悄爬上去,撩开被子躺下。
纵然她的动作再轻,他也醒了,嗯?了一声。
上官委屈吧啦说:我想跟你睡。
他没动,语气懒懒的,自己回去睡,别吵我。
好,我不吵你,我就这样睡嘛。上官也侧躺着,在他背后,把一条手臂搭在了他身上。
不一会儿,他好像又睡着了,上官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跳反而加剧。
她很想对他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但他又没有表达出来,万一她会错意了,万一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那她岂不是不打自招?
上官动了动手臂,想把他抱好一点,却无意碰到了那里他是勃起的。
这样也能睡着?
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利用色诱来化解误会的办法,上官慢吞吞地整个儿钻进被子里,挪到了他的腰间。
秦葟霍然睁开眼,感知她温温热热且shi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Yinjing,他微蹙眉,平静说:松开。我要睡了。
被子里发出唔唔两声,小姑娘依然吸得愉快。那张自他胯间耸起的被子轻轻动着,成了一团诡异的皱褶。秦葟有些不耐烦了,再说一次:松开。
干嘛呢,他不愿意被她口了?上官从被子钻出来,一双大眼睛好奇闪光,很不甘心。
但秦葟没有再说话,他扯过纸巾给自己擦干净,侧过身,继续平稳地睡去了。
上官胸中顿时受了两记闷锤。
若说一个男人对她的色诱都不动心了,不愿意和她一起睡了,是不是代表,没有情分了?
她注定一夜难眠啊。
然而秦葟第二天早起了,他六点多就出发去了机场,要去外地出差两天。
其实他收拾东西的时候,上官迷迷糊糊地也醒了,可他到底也没跟她说一句话。再到七点,她起床,再回想她在混沌中看他出门的背影,还以为那个是梦。
等她真正起床后,脚步浮沉、全身无力,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差点被自己Jing神不佳的模样吓一跳。于是她斗胆想请一天假。
当然了,身为她老板的文逸只巴不得在她面前彰显老板样,他大刀阔斧地回:小问题,准了!
上官抓紧时间补觉,打算下午在家画画。
上午十点后,她倒在床上睡得浑浑噩噩,突然听到门外有一阵说话声。
是保姆跟一个女孩子在说。
咦?是谁住在这里啊,除了我哥还有别人?女孩的声音越来越近,停留在她房门,里面有人吗?是谁啊?
哎!秦小姐,里头是上官小姐在睡觉,她今天不舒服,千万别吵她哈。张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上官小姐?什么人?女孩疑惑不解,敲了敲门。
下一刻,穿好衣服的上官打开门。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美女,鹅蛋脸,高鼻梁,比她高了半个头,而且手腕过裆,快赶上了九头身的模特身材,整体看起来甚至有点高级。
这是谁啊?秦葟的小四?上官狐疑的目光直在她身上打量。
那女孩也同时在看她。
你是谁啊?她们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