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习这辈子过得很舒心,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家族企业不用他Cao心,家庭和睦,长得又帅也没有过什么童年Yin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Yin影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名字里有姜字。
她没给他做饭喂水,但是不给他穿衣服。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处诡异的同居情侣。
经过他的不断提议,姜云给他换了个长链子,不再让他尿在床边,为此他甚至觉得开心,觉得姜云在意他了,在乎他的想法。
他就好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般,总觉得想时时刻刻看见她,一旦看不见她,便会觉得心慌,急躁不安。
陆习在床上sao话连篇,但是床下却是矜持的过分。白天姜云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做爱受Jing的时间。
陆习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一边在心里唾骂着这样的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女人柔软的rou体,chaoshi而又紧致的花xue,不断内射的快感都在不断的麻痹着他。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难以自控,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yin和射Jing中结束这场欢爱。 姜云对他肯定有所图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不过她从不和他在床下多说。
也不知过了几天,陆习偶然间猛的感觉到姜云对他的那种情感可能不大是喜欢、爱之类的,因为她对他相当直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个饮水机,只要不断的喷出Jingye就好了。
陆习越想越觉得一开始自己盲目自信觉得姜云迷恋他简直是大错特错,于是他试图将自己的情感剥离开欲望,想试图看出姜云的目的。
姜云很不喜欢陆习现在看她的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很怀念那个掐着她的腰,在她xue里抽插Yinjing,喘着粗气咬她耳朵的那个动了情的陆习。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爱起来。
这是陆习被囚禁在自己的别墅的第五天。这期间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姜云不给他戴套,每次都让他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甚至有时候在他射Jing时不断搓揉睾丸,按压他的小腹,刺激他喷出更多Jingye,整个人射到最后,Jingye都稀了,更过分的Jingye已经不是从gui头喷射出来,而是一小股顺着马眼流淌下来。
以前是射不出Jing来,现在是天天射到两眼失神,张嘴就是呻yin喘息。
更可怕的是,陆习开始不自觉的习惯也沉迷这样醉生梦死的日子。
他想每天和姜云抱在一起,想天天把Yinjing插进她身体里,想把自己所有的Jingye和尿ye都射进去,更想含着她的nai子,不停的cao弄抽动,让她嗯啊浪叫,高chao喷水。
几天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而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病态,却也无法自控,他就像个天天处在发情期的动物,只知道交配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