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循一喊出口,阮毓贞就扑到她身上抱住她,泣不成声。
姐姐梁循搂住阮毓贞,收紧双臂,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丢下循儿不管了?
姐姐错了阮毓贞哽咽着抚摸梁循的脑袋,姐姐不会再抛下循儿了
她哪里知道她一走,竟会使梁循身陷险境回来一看,傻子形容枯槁,只剩半口气了。她一靠近,傻子闭着眼睛也要抓她的手,嘴里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袁彤芳对她说,是在叫姐姐
梁府上下,有说她气性大的,有说她绝情的,有说她是没心肝的白眼狼的各种风言风语,她受着,她也认为自己该受。
梁夫人含泪质问她,梁府何处亏待了她,梁循又何处对她不好了
是,一个大家少主,把她一个贫贱出身的悍妇当神仙一样供着。有好吃的,必先想着她;有好玩的,必要同她一起。
她也不是忘了梁循待她的种种体贴、事事依顺,只是她后来渐渐发觉了,梁循待她好,待别人也不差
是,她气性大、心眼小,尽管对方是个傻子,她也容不得傻子心里不止她一个
如今她悔了,也认了。她只求梁循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傻子醒了,阮毓贞依旧日夜守着伺候,她发觉,傻子似乎更呆傻了。有时愣愣地出神,有时呆呆地半天不说一句话
脾气也更犟了,夜里只跟她睡,换别的哪个也不成。
也是委屈了那袁彤芳,幸而梁夫人有意扶持她做未来主母,跟着学习,并不十分孤凄。
梁循将养了些时日,已大好了。这天阮毓贞亲自替她沐浴更衣,想叫她去花园里走走,活动气血。
谁知傻子不肯,赖在床上,要阮毓贞陪她睡。阮毓贞拧不过她,只得脱衣与她一起躺下,拍着她的背脊哄她。
梁循靠在阮毓贞怀中,嗅着妇人肌肤间的清馨,立时起了交欢的念头。
一念起,她即刻凑上去亲阮毓贞的耳朵。阮毓贞被她亲得浑身一颤,想不到这人刚好就要做这种事,讶异道:循儿?
姐姐梁循把手伸到阮毓贞衣内去摸妇人的双ru。这事儿她以前做得少,懵里懵懂只知道提杆就上,不晓得坤泽身上各有各的妙处
你你才痊愈,不要逞强阮毓贞不是不允,就怕梁循伤了元气。
姐姐,我要姐姐梁循扯开阮毓贞的抹胸,张嘴咬住娇艳的ru头,大口吮吸。
啊阮毓贞惊呼一声,几乎要推开梁循,却又无奈地在傻子肩上捶了一下,由她去了。
梁循一边吸舔,一边引阮毓贞的手握住自己的那话儿,含糊喊道:姐姐,摸摸循儿的鸡鸡。
臭傻子,越来越下流了阮毓贞心里虽然嘀咕,手却抓住了那滚烫坚硬的rou棒,不知不觉地上下套弄起来。
梁循被捋舒服了,却又在想,阮毓贞替郑小欢弄过没有?手有没有?口有没有?
不由动了气,褪下两人衣裤,含怒将东西往阮毓贞牝中攮了进去。
她原以为阮毓贞要骂她,可妇人只是闷哼了一声,软软地将身子贴着她,四肢缠住她,在她耳边娇嗔:坏循儿,姐姐被你弄疼了。
该死。她以往错过妇人多少风情?
该死该死
梁循在阮毓贞身上卖力大动,发心要慢慢儿地将以前的亏损一点点、一丝不差地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