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珠墨黑脸颊晕红,还透着处子的红晕。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确实把人吓惨了,只好用最温柔的声音哄他:“景时,你以后既然要和家人断了关系,把我当长辈就可以。现在告诉我,你难受吗?”
凌景时晕晕乎乎的快要在这样的温柔里化掉了,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后穴还在一下一下的吮着男人的手指。他抽抽噎噎的说:“嗯……那,那我可以叫您爸爸吗?爸爸,我,我不疼,但是好涨,身体好奇怪,还想要爸爸用手指操我……”
理智的弦完全在罗晖的脑子里断掉了。是谁刚刚说凌景时没有学好诱惑男人的本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操这样的凌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