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次,要黄金二十两。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个折,十两黄金如何?
脑袋都罩了起来。
「诸位公子老爷,且先安静片刻,容老朽介绍一位集美貌、勇气、睿智和尊贵于
「呸!」不远处一名身着锦服的大汉啐了一口,骂道,「甚么美貌、勇气、
臊得难以忍受。好在她现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是
的杨文广听了此话,不禁不屑地冷笑道:「这世间哪有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
能这四者兼备,唯有我母亲是也!」此话一出,又觉不妥,母亲穆桂英高居于庙
话音一落,那喧闹声又想了起来,有惊叹声,也有起哄的吆喝声。在台子下
花香和醉人的酒香。
宾客们开始嘲笑起穆桂英两腿间的烙字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杨文广道:
了上来,上面四仰八叉地绑着一名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头上戴着面罩,看不清长
母子二人,台上台下,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脸,不能相认。
相。
杨文广倒也不敢责备他们,毕竟是自己先说错了话,竟把高贵的母亲与卑贱
杨文广闻言,急忙将手一缩,向佛见笑赔罪:「得罪!得罪!」
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栏坊的众多酒客面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般,
她感觉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轱辘声似乎在将她送往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了两根细绳,只将那绳子一抽,那整个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紧,将她整个
狱。紧接着,她似乎听到了鼎沸的人声,比汴梁城的集市还要热闹。她听到有人
于事无补。
庞龙虎道:「这有甚么?她不过是一妓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乐,她亦求之
夺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连听力都要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由地
又是一阵急促的锣鼓声,把台边乐师的唢呐、琵琶都带了起来,热闹非凡,
不得!」
个用黑布制成的袋子来,套在穆桂英的头上。这袋子边缘穿进
些难以接受。
广眼里的女人,都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如今见到一个女人被如此虐待,竟有
「对!快将她面罩摘了,让我们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这银子!」旁边的
入目的字眼,心儿顿时乱跳起来,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生于天波府内,自
那台上的老者道:「这女子呀,暂不能摘了面罩。太师已吩咐了,玩弄这女
顿时面红耳赤。
睿智、尊贵!如此蒙着脸,老子如何见她美貌?那勇气与睿智更是不知!要说尊
堂之上,又怎会到这地下沦为下贱的妓女。
突然,一阵在不远处想起的锣声让这些声音都停了下来,一个老迈的声音道:
打他懂事起,府内几乎男丁丧尽,只剩一帮太太夫人。这些太太夫人,无不受过
杨文广听了,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穆桂英随着合欢椅被推到台前,从越来越高涨的喧哗声中,她不用眼睛看也
人跟着起哄。
「贤弟,这里乃是青楼,有甚体统可言?你现在握着佛见笑的小手,难道就
佛见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杨公子哪里话,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杨文广把目光移向台上那女子的下体,只见血红的下体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
有意思!」旁边一名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声笑道。
心慌起来。她使劲地扭动着手臂,试图要挣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手,但终究是
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极。而他,又是府里辈分最小的。因此无形之中,杨文
有体统了?」庞飞虎左拥右抱,乐在其中。
她用力地将两腿往内合了两次,却发现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如同大户人家迎亲一般热闹。一阵轱辘碾过地面的隆隆声,一张奇怪的椅子被推
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张邀客人奸淫她的请柬,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贵,可真笑掉人大牙了,这勾栏坊里,还有尊贵之人?」
一身的女子出场!」
在吆喝,有人在喧哗,还有清脆的觥筹交错声,即使透过面套,也能闻到沁人的
「快瞧,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印!万人专享……请,请君入穴,哈哈!真
穆桂英先是被剥夺了自由的权力,紧接着又被发声的权力,现在连视力也被
的妓女相提并论。
「呀!这,这成何体统!」杨文广还是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又惊又羞,
庞家四虎听他这么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样子失态至极。
「好可怜的女人,竟被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