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根本无法再次承受着如此粗暴的性爱,他挣扎摇头,试图求饶,然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强烈刺激,大滴的泪水也随之落下。
再次肏干了数回合,严一鸣才气喘吁吁的冷静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回到他的脑海,肏干的动作也随之缓了下来。
过了会,他将肉棒拔出,时煦虽然已经被肏干的不甚清醒,但是小穴却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一样,还是依依不舍的追咬着肉棒。
看着被他肏干的已经红肿的小穴,严一鸣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着小穴里的精液,发出咕啾的粘腻水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再次从时煦口中泄出。
他低下头,贴着时煦的后背,在他耳边问道:“还想要吗?”
时煦无意识的答道:“要,还要.......”
严一鸣转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骆游,视线从他身下的小帐篷略过,他半眯着眼,嘴角勾起一道恶趣味的笑容,他道:“不来喂饱这个骚货吗?”
骆游怔怔站在原地,脑海已经没了多少清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时煦的小穴,那里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他内心几乎被妒火烧到发狂,却仍记着时煦的话,他摇着头,喃喃道:“不,时煦说不行,不可以.......”
严一鸣一挑眉,将手指从时煦的小穴之中抽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我看他很想要,怎么,不来帮帮他吗?”
骆游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严一鸣火上浇油的将时煦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的朝向骆游,精液缓缓从小穴中流出,落在了地上,刺激着骆游的视线。
严一鸣附在时煦耳边,轻声问道:“想要被操吗?”
时煦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和腰肢,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操我、操我......”
轰隆一声,骆游最后一丝理智断弦,他紧紧盯着时煦的脸,无知无觉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