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窝吗?
"这是我的房子。"他坐起来,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到腰际,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又是一个拥有漂亮身材的男人。
我往後退,正要逃跑,却被他威胁的话吓得赶紧停住。
"不想这麽快死的话,你就跑吧。"
僵硬地转过身子,"为什麽?"
"我会杀了你啊。"他的口气很轻松,似乎不是在谈论著生与死的问题。
"为什麽?"我继续问他。
"记性真差。"他双膝支起,身体也向前倾,神色也越发的轻松了。
玩具。我很快就意识到他的意思,"为什麽一定要我?"
"我是无所谓了,只是痴想要你。"
"你跟痴什麽关系?"我直接问他,在这个地方,每个人之间除了利用被利用,还会有什麽真情吗?
"你不觉得这里很无聊吗?"他望著我,指指自己的脑袋"痴想出来的东西很好玩。"
这个男人!我恨恨地握住拳头,如若不是处於如此的下风,我绝对会冲上去,恨恨揍他一顿。我是痴的玩具,那痴是他的玩具,他想说的是这个吗?无耻的男人。
"你随便找间卧室睡吧,明天我起来时带你去疯窝,痴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不怕我逃走吗?我可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概念。"
"对啊。"他一拍脑袋,"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哦,那你就在这里呆著吧。"他的眼神里有丝阴狠闪过。
我在门边坐下,眼睛也很快就闭上了。这一局我赢了,这个自以为一切事尽在他手中掌握的男人为我妥协很不甘心吧。
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反正狂说了要把我送给痴,那我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睁开眼时,狂已经不在房里了。我记著他昨晚的话,不敢出去。一直等到他出现。
"要走了。"他头发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完澡
我看著他走到衣柜拿了件衣服穿上,那发丝还滴著水,刚穿上去的衣服很快就湿了,他也没去管,就这样湿漉漉地带我下楼。
一出楼,就看到昨晚见到的阳,正坐在一棵树上。
"狂,这麽快带他去疯窝啊,我还没玩呢。"阳在树上笑嘻嘻地说道。
"要不你也过去,人多点,玩起来更有意思。"狂抬头望向阳。
"我才不要去,那里竟是疯子跟死人,也就你跟痴能呆得下去。"阳连连摆手。
"那是你不会享受。"
我观察著周围,不远处有个人,再过去就看不见了。阳跟狂的谈话声,他应该能听见,怎麽不过来。我看了下眼前唠嗑的两人,单从气氛上来讲,这里还真不像性奴集中营。
"走了。"狂跟阳聊完了。
我跟上他,回头又望了眼阳,他已经跳下树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去窜门子。奇怪的人。
"他还真悠閒。"我对狂说道。
"我们不也是。"狂没有回头,声音从前面传到我耳里时,已经变调了。
出了草坪,就直面向宿舍楼,一些性奴看见我跟狂在一块,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跑开。
狂摸摸鼻子,"这些人不会把我认成痴了吧,我可是很乖的。"
对著他後背来个踢腿的动作,这男人还真不害臊。
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狂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看见他。而且刚才跑开的性奴中,有几个只是跟著别人跑,根本就不知道狂是谁。
"你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没有吧。"
从草坪这到疯窝有一段距离,我跟在狂後面走了大概7、8分钟才到疯窝。一进疯窝,那阴沉死亡的气息就吸入心肺,我很想转身逃跑,双脚却是紧紧跟在狂身後。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好讲话,但威胁人时丝毫不含糊,就比如昨晚的事。而且他带我来疯窝的原因,更是说明了此人的危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把人命当游戏的家伙。
越深入疯窝,越能感受到这里的恐怖气愤。我的牙齿有些打颤了,完全没有在外面时的冷静。
"啊!"不小心抬头,就见到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在伸缩著舌头。那舌头红豔豔的,在他那张同样红豔的嘴里伸进伸出。
我赶紧低头,再也不敢把头抬起来了,眼睛更不敢乱瞄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