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严酷的刑罚,不是调教,是真正能够让你生不如死的刑罚。
“一个月后,我会将你卖到窑子里去,当一个万人操万人骑的男妓,你会在窑子里度过暗无天日的余生,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本少爷我对你是有多好了。”
“刚刚的掌掴不过是一碟开胃的清粥小菜,接下来才是一场盛大的飨宴,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的体会到,以下犯上的下场,来人啊,找一根细荆条来,用细荆条鞭打这婊子的鸡巴一千下!”
小少爷苏牧云发话了,便立马有两个家仆跑到刑房里找来一根黑黝黝的细荆条,荆条长度有一米长,直径仅仅有一指头粗细,荆条的表面粗糙不平,带着倒刺,平日里是用来惩戒偷懒耍滑的下人的,一般也就是用来鞭背,倒刺插入背,血淋淋的,滋味甚是苦楚。
就这么一件刑具,看起来没有什么厉害的,可威力可不容小觑,今日居然要用它来鞭打阿勋胯下那脆弱的嫩芽,那滋味,怕是会令阿勋永生难忘。
看着那根黑黝黝的细荆条,细荆条表面上的倒刺,阿勋是真的怕了,他觉得一千下鞭打在他的那里,他胯下那根大肉棒怕是要被打烂了,打烂成一团烂泥。
对啊对啊,刚刚的掌掴羞辱不过是一碟开胃的清粥小菜,接下来种种,才是让他痛不欲生的大餐呢!
不过也对,刚刚他这样出其不意的狠咬苏牧云的胯下之物,苏牧云想要报复回来,也是自然而然,可以理解的,阿勋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越想越害怕,他遍体生寒,瑟瑟发抖,他想要逃跑,可这是在苏牧云的地盘,他能够跑到哪里去呢?
阿勋扭动了几下身体,试图做出反抗的动作,两个家仆立马死死的按住阿勋,将他按在那块粗糙不平的石板上,阿勋匍匐在那块石板上,他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牲畜一般,屈辱而无助,任人宰割。
“来人啊,将这个婊子绑在柱子上,手脚绑在一起,然后用布条蒙住他的双眼,用细荆条抽他的鸡巴一千下。”
“是,少爷。”
小少爷苏牧云发话了,便立马有两个家仆将阿勋扭送到后院角落的柱子旁,又换了一个绑法将阿勋绑在了柱子上,此时此刻,阿勋身体在柱子的一侧,他的脖子上勒了一根麻绳,麻绳的束缚使得他的脖子紧贴着柱子,脖子被勒住的感觉使得他产生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上了绞刑架。
阿勋的胸膛上也捆了几道麻绳,几道麻绳使得他的身子紧紧的捆绑在了柱子上,而他的双手双脚被扭到了柱子的另外一侧,双手双脚被一根麻绳捆绑了几道,多余的麻绳吊在距离柱子最近的那道横梁上。
阿勋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双眼也蒙盖上了一条黑色的布条,小少爷苏牧云是这样说的,他说人在黑暗当中的时候,视觉被封闭,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感起来,比如说,痛觉,对于疼痛会更加的敏感,他要让阿勋尝到阴茎被无情的鞭打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咻!
咻!
咻!
阿勋被五花大绑的捆绑在了柱子上之后,家仆们倒是毫不客气的就开始了刑罚,毕竟一千下呢,至少得打几个时辰才能打完,还得分几个仆人轮流来打,这可是个体力活啊。
“啊啊——!”阿勋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呼疼的惨叫,他疼得额头上都渗出一滴冷汗,他的脸色苍白,嘴唇看起来也没有一丝的血气。
咻!
咻!
咻!
带着倒刺的黑黝黝的细荆条一鞭接着一鞭无情的鞭打在阿勋的胯下那根脆弱的嫩芽上,他那根紫红色的阴茎以及与阴茎相连的阴囊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鞭笞,阴茎茎柱破皮了,渗出了血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啊啊——!”阿勋本来是想要一声不吭来表现一下自己的气节的,可他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宛如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割他的阴茎似的疼,他的嘴里忍不住吟溢出一声又一声呼疼的惨叫声,他在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试图转移一下对于下体的疼痛的注意力。
阿勋在脑袋里胡思乱想着,他越想越绝望,足足有一千下呢,现在还只是开始,就已经这么难熬了,一千下过后,自己胯下那根阴茎怕不是直接废了,化作一滩烂泥,以后怕不是再也无法使用了
如此细碎难熬的羞辱与折磨,还不如直接阉割了呢,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啊
“啊啊——!”阿勋在心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绝望,越想越心寒,可下体的剧烈疼痛感却没有减轻半分,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身躯都抖成了筛子,他的嘴里惨叫声连绵不断,嘴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刚刚被左右开弓的掌掴的时候,阿勋那幅淫荡的身体被掌掴掌得起了生理反应,胯下那根大肉棒一柱擎天,可是此时此刻,他胯下那根阴茎被带着倒刺的细荆条无情的鞭笞,刚刚还高高翘起的阴茎现在被鞭打得温顺的下垂,一点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阴茎茎柱上被鞭打出了一道道的红肿楞子,茎柱上布满了血渍,阴囊也被鞭笞得破了皮,渗出血来,画面看起来残忍又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