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抽出阳具,阿金爬上前为二爷清理干净,观察阳物的状态,准备接圣水。
不过阿金不是男壶,只是二爷的近侍,这次孟繁去国外他跟着一起去了。
二爷披着睡袍,走到孟繁的面前,拽起孟繁耷拉着的脑袋,“长记性了吗?”
孟繁此时的样子狼狈不堪,但一双眸子依然清澈干净,深情地望着二爷,乞求二爷的原谅。
之后二爷去了盥洗室,阿浪偷偷地跟在后面,看着木沉伺候二爷,他上前去闻木沉身上的气味。
木沉全神贯注地接着圣水,还有几日他就要出道了,去参加一个综艺节目。
二爷从盥洗室出来,孟繁也已经收拾妥帖,跪在门口侯着。
阿浪跟在后面,用脑袋拱着二爷的小腿,汪汪地叫唤着,他想出去遛弯。
二爷只得换上衣物,带阿浪出去,正巧会所的老板金元也在,他正是阿金的父亲。
二爷牵着阿浪来到底层的花园,这里的人已经被金元清理干净,只有一排排的保镖。
五月微煦的春风,吹在身上是暖的,阿浪四处逛着,二爷一身休闲装,双手插兜,跟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
会所门口堵了五六辆车,十六的大哥十一摇下车窗,问经理怎么回事,经理摇头表示不知,上面只说让等着,并建议十一若是有需要,可以再换一家会所消遣。
十一懒得理经理,拿出电话直接打给金元,问会所来了什么大人物,往日几位爷来了,顶多就是查得严些,但他们从未被拦过这么久。
金元拿着电话走到一旁,压低声音,“二爷遛狗呢!”
事关二爷,十一不敢再表露不敬,不过还是有疑问,“遛狗?”
金元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这头的十一想了半响,才想起阿浪,看来是孟繁回来了,二爷才有这个闲情逸致。
逛到半夜,阿浪还要玩,被二爷给拽了回去,“明个让孟繁陪你!”
提起孟繁,阿浪立即老实了,这男人美则美矣,但心肠坏得很,曾经逼着他吃了半个月的素餐,而且每次看他都仿佛在看一只癞皮狗,眼里带着杀意,阿浪不喜他。
孟繁刚才要跟下来,但二爷没许,让孟繁在楼上休息。
回到卧房,阿浪想趴在床下守着二爷,被孟繁轰了出去,阿浪不敢顶撞孟繁,爬出了卧房。
二爷躺到大床上,“你回去休息,让木沉来。”
“我想给您守夜。”孟繁跪着求道。
“别让我说第二遍!”
孟繁轻声应是,起身去盥洗室叫木沉,里间木沉已经睡下,孟繁冷声道:“起来去给二爷守夜。”
木沉赶忙跪伏在地,恭敬应是,想着孟繁离开后他就去卧房,可等了半响孟繁也没离开。
木沉大着胆子抬起头,“孟先生?”
孟繁盯着木沉的双眼,“谁给你胆子敢不去势?”
二爷喜洁,男壶不去势就跟没刷净的尿壶一样,二爷极少会碰。
至于十六,二爷本没打算收下他,后来还是十六求得二爷,说他现在的身体和心里都只能做个男壶,他离不开二爷。
木沉不解,为何他们都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按心中所想答道:“二爷喜欢我这样!”
孟繁满脸冷意,“谁把你献上来的?没教过你规矩?”
“我奴学过规矩!”木沉对孟繁的好感消失殆尽。
孟繁离开盥洗室,当晚便让人查了木沉,同时得知了天勤和Jing诚的动作。
之后几日,二爷不许孟繁离开过会所,一直让人在顶层休息,孟繁知晓二爷是想让他养伤,毕竟二爷这次可是没手下留情。
木沉原定的综艺节目五月末开始录制,但孟繁回来了,在会所闲着无事,便每日给木沉长规矩。
木沉这几日都在学跪,每日一种跪姿,孟繁让人盯着他。
这日晚上二爷外出应酬,回来时一身酒气,孟繁身上有伤,不能伺候二爷沐浴,便把林九之前准备的那一对兄弟叫来伺候。
双儿跪在二爷脚下,含着巨物,吞吐侍奉着,水流打在双儿的脸上,显得越发yIn荡。
二爷突然按住双儿的脑袋,命令道:“接好了!”
双儿是出了营的性奴,根本不会接圣水,因而流出不少,被二爷一脚踹了出去。
孟繁这时才把晋如放进去伺候,双儿和弟弟瑟瑟发抖地跪在地砖上,等候处置。
孟繁翻手便让这对兄弟失宠受了罚,吓得木沉当晚便发起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二爷早起去盥洗室,是孟繁跪在那里,准备含住阳具接圣水。
“嘴张大!”二爷直接开始方便,只有最开始的一小部分被孟繁吞下,剩下的都淋到了孟繁脸上,孟繁此时下贱至极,弄得二爷竟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