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燕京南城的庄园是帝都郑家的产业,郑家是帝国的最顶尖的财阀,产业势力遍布全国。
郑二是郑家的嫡子,自小爱养男壶,下面的人为讨二爷欢心,调教了不少出色的男壶。
有的男壶被去了势,调教多年,只为能伺候二爷几年,讨二爷欢心。
而二爷向来没心,把男壶只当做马桶便器,甚至是器物。
二爷晨起方便,盥洗室里跪着二爷最宠爱的男壶,爬上前,一旁伺候的侍者扶着阳具,搭在男壶唇边,男壶唇红齿白,容貌不凡,流露出期盼的神色。
圣水缓缓而下,男壶受过调教,一滴也没流出来。
二爷方便完,侍者赶忙拿过锦帕,为二爷擦拭干净,眼看阳具有了反应,侍者小心翼翼地问道:“爷可要传个人伺候!”
“给他戴上口枷!”二爷直接吩咐道。
侍者知晓二爷这是要幸男壶,赶忙去准备,男壶双手扶着水池台,撅着翘tun,口枷套在嘴和鼻子上,脸都被拉变形了。
侍者取下男壶后xue内的玉势,xue口微张,二爷站在男壶身后,胯下是侍者在舔弄助兴,过了一会,二爷拽开侍者的脑袋,把阳具塞进rouxue。
按说做了男壶,是要被去势的,但二爷胯下这个是其父在外的私生子,他生母知晓二爷喜好男壶,便让人把小儿子调教成了rou便器,送给二爷,讨二爷欢心,而他大儿子则在外借着郑家的势,混得人模狗样。
二爷的这点癖好,家主一清二楚,对于被调教成男壶的私生子,更是不会理会,在家主眼中,二爷是心尖子,皱下眉头,家主都是不许的。
十六跟着二爷两年,一个月里能伺候二爷十天,深得二爷喜爱。
二爷极少临幸男壶,但十六不同,二爷宠爱得紧,而十六更是借着二爷的名头,作威作福。
二爷捏着翘tun,抽插得十分畅快,而盥洗室外的近侍阿修看着腕表,他就知道,但凡是那位伺候二爷晨起,便要晚点。
又过了十分钟,二爷仍未出来,阿修只得对一旁候着的管家儿子说道:“二爷今个只怕不能陪家主用早餐了。”
郑万躬了躬身,“劳烦阿修替我给二爷问个早安,我这就去给老太爷回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二爷才从盥洗室里出来,阿修躬身行礼问早安。
“里面那个处理了!”二爷直接吩咐道。
原来跟着伺候的侍者之一意图和十六争宠,被十六扇了一巴掌,而侍者居然还手了。
盥洗室里,十六又踹了侍者两脚,被闻讯赶来的阿修看到,赶忙拦住,“我的十六爷,您可别再受了伤,到时候还怎么伺候主子爷。”说着给十六披上睡袍。
十六脸上的口枷已经被取下来,指着侍者道:“你等着,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爷今年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十六虽说只是二爷养的一个男壶,但却很是受宠,而外面只知二爷宠爱庶弟,却不知十六真正的身份。
之后一周二爷都没回庄园,原来是天勤的麦总给二爷奉上一个男壶,是个马上要出道的新人,天勤准备力捧他。
男壶第一天伺候二爷如厕的时候,二爷看了一眼男壶的下面,侍者把这事禀告给阿修,阿修问麦总为何不给男壶去势。]
麦总道:“外面传二爷现在最宠爱的男壶没被去势,我就”,
“蠢货,你敢和他比?”
麦总小心翼翼问道:“我现在安排这事?”
阿修看了麦总一眼,“那这人可就废了。”
献上来的男壶回去再被调教一番,那在二爷眼里早就没这个器物了。
“那您说怎么办?”麦总问道。
若不是麦总的母亲当初救过阿修母子,阿修才不会理麦总。
阿修淡淡道:“就看他的命了。”
晚上二爷起夜,男壶被唤到床上伺候,小嘴含住阳具,全神贯注等着,因为在床上他若是没伺候好,一定会被活活打死。
男壶大口吞着圣水,一滴也没流出,又过了片刻,男壶动作轻缓地爬下大床,去盥洗室刷牙冲洗。
第二日晨起后,二爷问了男壶的名字,这是二爷第一次跟他说话,男壶恭敬地答道:“奴叫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