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给大淀打了个电话,要求把办公室家具换成吧台。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难去掉。
结果被他管上闲事的……
领他回来的是叫三日月的驱逐舰。
大汉手里的刀被白衣男人一剑砍断,紧接着他就炸成了一堆油墨似的东西,洒得到处都是。
“这种乱下棋的行爲……我榛名!绝不允许!”
虽然还是有点发黑。
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我好像懂了。”
天海抽出手枪,对着一个绿色的家伙就是三连发,接着一拳照着他胸口打了过去。
剑芒一闪。
纱纪原本以爲审神者不低的工资能给瑞鹤请到不错的医生,然而这
“你们喝点什么?酒和茶你们挑,三日月啊,如果你想留着听的话果汁也有。”
不是人。
“纳了闷了,我才三十不到,怎么就成叔叔了,再说我也没见过你不是。”
“这位……鹤丸国永老兄是吧。”天海道,“刚才说到,你们这位审神者……是这么叫吧,她能治我这该死的胳膊?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要剁手了……”
纱纪和鹤丸国永面面相觑。
“三日月?驱逐舰宿舍里啊。”天海道,“那小姑娘你认识?”
对于这件事,瑞鹤最开始颇有微词。
爲了补贴家用,纱纪在看到一个叫时空管理局的新部门的招聘广告之后,毫不犹豫的报了名。
天海还是呲牙咧嘴。
纱纪向后退了一步。
结果就是左手也被吸了进去。
“他们本来就是剑啊,天海叔叔。”纱纪道。
中间一蓝一白两个男人手持太刀,拼力抵挡。
几个身上被灵气包裹的大汉将三个人围在中间。
结果最后名叫三日月的男人还是被找到了。
结果是没走几步路就听见镇守府附近的树林中传来刀兵相接之声。
6.
“所以要害是刀么……”天海勐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胳膊。
“不过啊,”鹤丸国永出了声,“三日月呢?”
“对不起……我忘了这个时候我还没出生。”
“三日月宗近……”天海托着下巴,“你们俩男的好死不死取什么剑名啊。”
出乎意料,那家伙被子弹打得一个趔趄,紧接着胸口突然张开,硬是把天海的手臂吸了进去。
“这是十七年前吧?还真是吓了一跳,看来我们从裂隙中掉了出来啊。”白衣男人道。
“提督,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天海呲牙咧嘴。
“都到这地步了,让我相信你是个电波中二也不太可能。”天海道,“好好聊聊吧。”
纱纪的声音有点细微的颤抖。
“这也不像流氓啊……我说,那边两位朋友,用不用搭把手?”
“哈哈哈,实在抱歉,迷路了,这里实在有点大。”
天海本来就是爱管闲事的人。
“恶堕刀这种东西是不能乱碰的!您爲什么……每次都这么不珍惜自己!”
天海话音未落,纱纪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在东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后,瑞鹤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总之,在各种天海看不懂的玄学仪式之后,他的手臂总算不痒了。
他们背后的树上靠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巫女服少女。
纱纪最后还是没抓住瑞鹤的手。
“我操!”天海下意识的就要用左手去推开对方。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俩今天才见面吧?说的跟你见过我多少次一样。”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你们又是谁?还有,我这胳膊怎么这么难受……又麻又痒,不会截肢吧?”
胳膊还是麻痒难忍,刚才心一横对着比较小的一块试着切了一刀,结果该痒还是痒,现在还因爲刀伤疼得不行。
蓝衣男人笑了。
“哈哈哈……凡人之躯对抗这等异物,并不明智是也。”
“天海叔叔……爲什么你总是这样!”
被这么一折腾,一群大汉的阵势乱的不轻。
“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诉我爲什么一见了我先叫叔叔!”
不过审神者的工作干了一年多都没出过岔子,她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谁家的流氓?军事重地旁边打架,吃了豹子胆了这是?”
“别小看我了。榛名,跟我上。”
如果被政府查出纱纪的身世,那她就危险了。
天海胳膊上扎着绷带。
的。
“好吧好吧,那我们爲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出门呼吸点新鲜空气呢?”
7.
两个男人砍倒了几个,剩下的被榛名用主炮零距离轰成了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