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男子将一边长发捋到左边,露出即使被黑色毛衣包裹还依旧纤细的脖颈。
我站在他身后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突然他放下手中烤串转头,那双锐利的眼睛看向我,嘴唇上被他用纸巾擦去一层红色辣油,浅色的嘴唇变得艳丽。
你要坐下就坐下,不要在我背后站着。他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地没好气,白色的皮肤映着被辣出来的红唇,看起来像个小辣椒,整个人却比平时看起来更好说话些。
啊嗯。我手指抓着衣袖又松开,坐到了他右边,被他凶恶的眼神盯着,我又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即使染上了生活的气息,果然他真的好凶啊,我双手放在桌下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道歉。
他撑着脸,丹凤眼扫过来:我很凶吗?怎么不拿出之前调戏我的胆子?
我扫了一眼他的啤酒杯,也没喝多少啊,平时他看起来凶是凶但说话还算是中规中矩,现在倒很直接。
那双漂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神情恍惚:我把那支花扔了。
他嘴角下垂眼皮上挑,纤细的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我以为他要发作,他却只是喝了口酒,我已经给你了。
什么?
我已经给你了,那花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做。他的发丝被压在手掌心里撑着脸颊,压出了几条红色的细纹,另一只手撵起烧烤签又松开。
嗯。他不多计较,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看着他在思索什么的脸,其实我不说这件事也没什么的,但我就是心里过不去。
你
什么?
刚才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吗?令人耳熟的话语,差不多的话从眼前这个丹凤眼男人口中说出。
你看见了?何雅之没有待在车外多长时间,可基本出来的时间都在和我亲吻。
嗯。比起刚才的火辣模样,他又变得和平常一样有点凶但是很平稳。红色的嘴唇微微抿起,他没有选择看着我,恐怕也知道他没有什么立场去问。
很在意?我说了和刚才车上相似的话。
并没有。他否认了,看着我似笑非笑的嘴角,他眯起眼,我只是在确认你扔了我的花的原因。他还是很在意。
并不是男友,只是没忍住和他亲了一下。我看着他明明喝醉酒却清明的眼睛,一点也没修饰的说了实话。
此时他应该联想起我对他做的sao扰,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
那要和我约会吗?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的眼睛都睁大了,猛的一呼吸,空气中的辣椒孜然沫都吸了进去。我捂着口鼻咳嗽着,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
眼底出现了一抹生理泪水,雾蒙蒙的出现他泛着光芒的姣好的面容。你说什么?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不是说你没有男友吗?他像是忘了刚才看见我的何雅之接吻的画面。
你有那方面癖好?我小心翼翼的放下纸巾,轻声吐出自己的疑虑。
你在胡说什么?他跳了挑细眉,那道疤从刘海中露出,一副看笨蛋的表情。所以你答不答应?
我前面是不是邀请过你上楼?我将纸扔到垃圾桶,然后变得随意些靠着座椅看向他,这句话依旧是管用的哦。
他想和我上床的念头,就像是水开从底面不断浮起的泡沫,又密集又明显,到达温度点就根本抑制不住地发出鸣叫。
或许是性爱对于我来讲是家常便饭,这让我从局促不安的客人变为了主人,态度也变得随意。
我上下赤裸裸地打量着他,那迷人的tun部被压在座椅上瞧不见踪影,回想起那挺翘的tunrou,眼前浮起他穿着丁字裤趴在我面前摇晃的场景。
我说的是约会,约会!不是约炮!他的声音越喊越大,周围人都看了过来,还有几对年轻情侣偷摸摸的讨论着什么。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瞪着我。
真漂亮。
我眼神在他因为chao红而显得艳丽的面颊上滑过,他那被黑毛衣包裹的严丝合缝的脖颈修长的像只暴怒的黑天鹅。
紧贴薄毛衣的胸肌起伏着,真想帮他捋顺羽毛。
要答应他的约会吗?
答案当然是yes,无论是真的青涩到纯洁,再或者是装模作样的sao货,这样漂亮的男人都这么送到嘴边了,我又怎么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