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最左侧房间的门,这里是一个通道房间,有好几扇门。
林逸舒打开右边的门,刚刚走到门口,冷风和大雪,迎面而来,越往陆荀庭的院子走,是越进的一段大提琴的声音。
林逸舒走进了才听到,是从陆荀庭屋里传出来的,这首曲子林逸舒很熟悉,是。
她曾经最喜欢的曲子,那个时候听这首曲子,只觉得典雅高贵,如今慢慢走近听,林逸舒只觉得无比孤寂。
难言的悲伤,蔓延在浓浓夜色里,她敲响陆荀庭的门。
他的院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落地窗透出暖暖的壁火光。
陆荀庭打开门,一把把林逸舒拉进去,她的脸埋在围巾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找我干什么。
陆荀庭把避孕药扔在她面前,抽了一只烟,他刚刚洗过澡,穿着暗棕色的暗纹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水,有几滴水顺着脖子没入更深的地方。
你想和陆荀年结婚?他微微皱眉,吐出烟圈。
是。
曲子刚好在一个平静的地方,林逸舒弯腰捡起避孕药。
水。
她看了几眼陆荀庭,他给她指了一个方向。林逸舒往里面走去,拿起他的杯子倒了一杯水。
打开避孕药,从药板上扣下来两颗,放进嘴巴,刚要喝水,却被陆荀庭一把夺过,他喝了一口水,抓起她的后脑勺,往她嘴里渡。
曲子又开始激烈起来,林逸舒的喉咙极度不舒服,她极力想要先顺着他渡来的水吞下避孕药,可是他满口的烟味夹杂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又清醒。
林逸舒推开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两颗药还是没吞下去,她趴在水槽边吐了出来。
小舒?那你们结婚了,你当我的情妇,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哥哥和弟弟共同享受一个女人,或者在你们婚礼的化妆间里你和我做爱我还没玩过人妻。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林逸舒心里警钟大响,她总不能把自己的不幸延续给陆荀年吧。
你。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逸舒心里万般难受。
陆荀庭看着她流着眼泪的眼睛,他知道为什么,只是耻于承认,抬起她的下巴,林逸舒闭上眼睛,她脸红红的刚刚被咳红的,眉头微微皱起,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她有一点婴儿肥,鼻子却小巧高挺,嘴巴刚刚被他吻红了,陆荀庭就是喜欢看她这张脸痛苦的样子。
喜欢听她说不要,听她小声的哭,喜欢高潮之后她趴在他身上深呼吸的样子。
我需要给你什么理由,你就是陆家的附属品,我想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对你。宝贝,再吃一次避孕药,你就要开始工作了。他拍拍她的脸蛋。
天鹅是循环播放的,她又一次扣下两颗药,混着水胡乱喝下去了。
林逸舒回到客厅,暖暖的壁火闪着火光,落地窗前在下雪,客厅没开灯,陆荀庭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就像吸血鬼在喝人类的血液。
把衣服脱了。陆荀庭看了她一眼。
我要在这里艹你。
林逸舒一惊。
不,不,这里不行。这里离她和陆荀年的屋子不远,或许陆荀年转头,在某个窗边就能看到她沉沦在性爱里的模样。
陆荀庭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下巴,把红酒灌倒她嘴里。
然后,把酒杯扔了,扯下她的围巾。
快点,我没有耐心。
陆荀庭在她来的路上就硬了,如果不是看到她对陆荀年笑,他今天本来打算放过她。
林逸舒呛得直流眼泪,羊毛衫领口上全是暗红的液体,陆荀庭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扣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吻她。
把林逸舒吻得七荤八素,她就会听话。
宝贝,听话。陆荀庭的声音好像带着魔力,脱下她的毛衣,看着林逸舒迷离失焦的眼睛,陆荀庭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刚刚接触到屋里的空气,她的皮肤瞬间开始起鸡皮疙瘩,他把内裤脱下来,抚摸红兮兮的阴蒂。
陆荀庭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他张着腿,林逸舒在他腿间被他吻,她背对着他,双乳像果冻一样颤动着,侧过脑袋,她几欲夹腿。
被他强制拉开,只要他揉阴蒂,她就会开始湿,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任何反抗和声音都会让他硬起来,哪怕是她不小心回应到他的吻。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的嘴里,林逸舒张着嘴,嘴角是他们的津液,交换气息。
陆荀庭突然离开她的嘴,开始含她的耳垂。
哈啊啊啊啊不不能在加了
陆荀庭的手指突然进入她的小穴,开始扩张,只进了两只手指,她就开始抽气,说不行了。
小穴抽动着,里面先淋了一波热液到陆荀庭手上,接着她的水,他开始加快在她小穴里做加速运动。
啊不不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嗯林逸舒开始大叫。
不不不啊啊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