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娘被拉入房內,便焦急去扶那人。
「閣主,您被下了何藥?」
那人臉轉來面對她,雙目腥紅,平日美艷絕倫的臉,更是勾人心魄,他臉上有些詭異的扭曲,苑娘看得心驚rou跳。
那人對上她眼,便上前緊緊抱住她,喘息道:
「苑娘,幫幫我,是巫山春」
他股間陽物直挺挺頂著苑娘腿心,苑娘失聲:
「巫,巫山春」
她來到春琴閣已有五年,自然知道巫山春是烈性春藥,男子若服用巫山春,能十二個時辰金槍不倒,若不與女子交合,便會氣血逆流,極其傷身。
「是誰這麼狠心給閣主下的毒」
苑娘眼中泛淚,這人,是她的心頭rou啊!
「苑娘,而今之計,便是妳同我交合,我不會虧待妳」
那人抓過她手,放在隆起的陽物上,喘息越發厲害。
苑娘這才明白他意思,這是要
「這,不,閣主」
「妳不幫我,我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他捏著她手,隔褲搓揉陽物,一邊發出誘人呻yin。
苑娘像被燙著手,想抽回,那人直接將她扯到床上,撥動機關,床頭隨即緩緩降下兩個銀環,他快狠準銬住她手腕。
「閣主,苑娘去給您找個自願的好姑娘,那王家千金端莊貌美,心儀閣主許久」
她慌了,拼命掙扎。
「妳當知道我性格多疑,別人我信不過」
他掏出一把奇形怪狀的銳器,三兩下割破她樸素衣物。
「女子我只信得過妳」
她ru兒從破碎衣料露出,他喘息更加粗重。
「妳權當是救我一命!」
他一把握住她ru,低頭含住那淺褐ru尖。
苑娘驚叫起來:
「鳳熒,你放開我!堂堂春琴閣閣主,怎可欺凌婦孺!」
她慌亂之下,直接嚷出他名。
苑娘稍早還在後院忙活,出了一身汗,鳳熒聞著她身上鮮明的女子氣息,更是渾身氣血奔騰,雙眼模糊,腦中只餘情慾。
他吮她ru尖,糊著聲道:
「並非欺凌,我求妳救我」
說話間,他又用那銳器劃破自己衣袍,赤身與她相貼,把臉貼在她耳邊。
「妳當年說過,妳傾慕我只是年歲已大,甘願在我身邊為奴為婢,如今與我同床,於妳豈非美事?」
他捏著她臉,要她看他。
「妳看看,我哪裡不好」
鳳熒之美,既艷且媚,容色甚且勝過春琴閣頭牌,艷名遠播,此刻雖然狼狽,卻別有一番頹美。
苑娘滿面惶恐。
「莫非妳嫌我髒?我還沒破身,人人以為我夜夜笙歌,入幕之賓無數,還道我男女通吃,可我從沒給人碰過,也沒碰過任何人!」
鳳熒頭暈腦脹,下身脹痛,硬撐著說完這番自白。
苑娘拼命搖頭。
「不是!怎會嫌你髒!你在娘你在苑娘心中是最最乾淨的好人兒!是,是苑娘年老色衰,已非處子,配不上閣主!」
鳳熒把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雙手在她嬌軀游移。
「不,苑娘最是乾淨這五年妳一日都未曾離開過春琴閣,不曾私會外男,與閣中官郎更是謹守分際」
他將陽物抵在苑娘花戶,苑娘搖頭駭叫:
「不能!鳳熒!我實話與你說,我是你生母!你我絕不可行亂倫之事!」
鳳熒抽眉一笑,根本不信:
「莫說是生母,就是祖母也攔不了我了!」
他龜頭在苑娘xue口蹭動,只有一絲濕潤。
「妳尚未動情,把這玉女丹服下吧!」
他從床頭木匣取出丹藥,含在口中,也不管苑娘拒絕,吻住她嘴,用舌將丹藥推過去,逼她吞了下去,又嘖嘖勾她舌葉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