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软醒来的时候额头上蹦出来了三条黑线。
这一觉睡得她昏昏沉沉,醒来后竟是感觉到了久违的口渴。
不会是喷了太多水吧,云软喝了口茶水,看着榻上遍布的水渍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小xue和ru头晾在外头,被窗户漏进来的风扫过,又是引起了她一阵战栗。
居然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看着红软的,被又掐又拧玩了一晚上的ru头,云软拿出生肌膏,又是认命地抹了上去。
真的是,难道这次下昏睡咒还是不够,应该给自己的手也加上束缚,不要再折磨自己才行。
啊。几乎是刚一抹上,云软就止不住呻yin。明明上次抹上还很清凉的生肌膏,这次刚一碰到ru尖,就开始发烫。
云软chao红着脸,发着汗,用双手把nai子捧了起来,仔细端详着ru头,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生肌膏依然是生肌膏,颜色质地都一样,而且硬要说有什么不同,ru头几乎是刚一抹上就从肿大的红核变成了原样。只能说是更好用了。
难道是开封一晚上,所以浓缩变得更好用了?
生肌膏自然是一样的生肌膏,但由于命定之人的天道约束,本身靠近霍沉云软就会陷入发情期,现在又将霍沉的龙鳞混入这脂膏之中,旁人自然是滋补好用的灵药,但对于云软而言就是世上最强力的媚药。最开始仅仅会觉得发烫,但时日长了,就会让抹的地方越来越敏感,日后几乎是刚被这脂膏碰上,就会丢盔卸甲。如果不幸涂抹的是Yin蒂,那立刻就会chao喷。当然,这都是后话。
云软若有所思地刮了刮ru头,像果冻一样的质地波浪着弹了两下,似乎是在肯定云软那份无事的猜测。
于是云软也没有多想,虽然她随手就用了这万金的生肌膏,自己又不能因为过于好用而扔了它。云软把剩下的生肌膏又倒出了一部分,里里外外地抹在了nai子和小b还有Yin蒂上。
抹到小b上时,云软自然是想把塞了一晚的木塞拿出,但是果然和霍沉猜的一样,才短短一刻钟,贪吃的小b就把木塞吸到了小xue深处。
云软大着胆子,用指甲扣了扣缝隙的边缘,却只把痉挛着的小xue又勾着动了两下,和摸到木塞的边差了十万八千里。
够,够不到。云软被自己的手气到,昨天勾不到小裤,今天又勾不到木塞。一顿胡乱摸索中,又牵扯到了连着Yin蒂的丝线,单是一拉,就又把本来消肿的小Yin蒂又扯成了yIn荡的长条。
不舒服,好痒。云软的眼角慢慢地蓄上了一汪眼泪。她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在勾弄小xue,怎么就忽然把Yin蒂又扯了出来,刚想仔细查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尊,您在吗?霍沉轻轻扣了扣寝殿的门。
云软听到霍沉的话,立刻披上了衣服解开结界走了出门。
霍沉看着云软出门时没收起的耳朵和眼角的泪,像是受委屈的小动物一般,差点就想上前抱住云软,吻一吻这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
有什么事吗?云软哑着嗓子问。
我想去凌云峰找一位药材,药圃里没有,想让师尊带我去。霍沉微微侧身,坏心眼地靠近了一下,嗅了嗅云软身上还未散去的情欲味道。
好。云软利落地点点头,转身就要回房穿上亵衣亵裤。
霍沉倒是诧异于云软答应的干脆,连忙追问她身体是否还好,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勉强。
你既然第一次开口求我办事,那这必定是顶紧要的。云软面无表情地回道。
霍沉心里一软,浅笑着看云软的背影。果然是软软,脾气又好xue又软,哪里都找不到她这样好的人了。
他几乎都要不忍心告诉她虽然药材是要找,但一大早就过来打扰她还是为了让她没时间把塞子拔出去,让自己的那点子东西在她身体里待的久一点。
云软在屋里皱着眉,对着自己又红又热的nai子和小b左边捅捅右边戳戳。而后取出了一批绢布,哗啦一下地撕开。
倒了足量的生肌膏敷在nai子和小b上后,云软把绢布一层层地缠紧了身子,让ru头不会乱动乱磨。
碰到小b的时候云软犹豫了一下,上次亵裤成绳,折磨她的模样还让她心有余悸。
索性这次有塞子堵住,就干脆不缠了。
霍沉在云软一出门时,就看出了她把半个身子都用绢布裹住。
算了,她高兴就好。
霍沉:拆礼物费劲就费劲些吧。
云软:觉得费劲你就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