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卧室的窗帘合的紧紧的,分不清白天黑夜,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事后独有的腥味,苏楠觉得嗓子干的厉害,就连眼睛也很酸胀
身后的男人哪怕在睡梦中也依旧霸道强势,将她紧紧困在怀里,强劲有力的腿架在她身上,手还握着她的胸。
林启实被苏楠的动作吵醒,看着她一言不发地挣开自己的手,下床去了浴室。
他们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想起两人刚恋爱的时候,苏楠还在上大学,庆大有门禁过了十点校门一锁谁也不许进出。
当时林启实也刚回国,不愿跟家里几个堂哥一样走仕途,于是拿着在国外留学时炒股赚的第一桶金开始创业,公司初期很忙,他也成了半个空中飞人。
那时候两人经常好几天见不着面,可苏楠还是特别黏他,有时他的飞机落地回到x市已经是深夜,打开手机就看到苏楠发来的语音说想他想的睡不着。
林启实就告诉她庆大北门边上有面墙,据说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建筑,到现在也成了保护文物只能修缮不能扩改,一米六的高度她用用力就能翻出来。
于是一面青砖墙倒是成了他们相聚的鹊桥,织女冒着被学校发现后受处分的危险也要和牛郎相聚。
后来只要飞机一落地,他就会开着车到庆大北门,没一会就能看见苏楠从墙上探出个头朝他小声喊,“快来接住我!”
次数多了后他每次来找苏楠干脆停完车,就站在墙边等着她翻墙跳下再接住她,有次林曼跟着她一起逃课,瞅着这幕说难怪你会知道这儿能翻出去,苏楠才知道原来林启实本科学校也是庆大。
回去的路上苏楠不满,问他以前是不是也经常翻墙出去,林启实当时正开着车,想也没想直接回了句,“是啊,翻过几年。”
气得她一路不肯和他说话,等到了林启实住的地方,她脸还板着,他才告诉她,自己爷爷有个老战友妻子是庆大的教授,就住在庆大的家属院里。
小时候他的字被老爷子嫌弃说是狗蘸上墨水往纸上踩两圈都比他写的好,于是每到周末老爷子就让家里的警卫员送他到教授家里练字,头几回他还不敢反抗,后面熟悉了地形就让警卫员送到校门口在等他出来,练字的时候和教授说以后每周就只能练半个小时,后面时间还得去别地补课。
老教授当时笑呵呵地没说什么,后面这事还是败露了,他被老爷子拿着鞭子狠狠抽了一顿。
苏楠说别想转移重点,你上大学那会就没翻出去找女朋友?林启实说我当时还不认识你,而且你那会还在上高中,我翻了又有什么用?
进了家门洗完澡,苏楠死活不肯让他碰,磨着他拿毛笔出来练字,闹到最后字是写了只是她平白无故当了回纸,上等的羊毫笔沾着在xue口流出的爱ye在她身上肆意玩弄。
那几年,家里还不知道两人的事情,他们过的真的很开心,碰上苏楠学校放假林启实总会尽量空出几天时间带她出去玩。
后来家里知道他们的事,虽然没有明面上对苏楠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可到底还是一点点影响了他们的感情,现在他们在一起除了吵架,话越来越少了。
苏楠洗完澡出来,他已经做好了早餐,三明治配煎蛋,还有一杯温牛nai。
“今天正好有空,吃完我带你出去逛逛,明天我们去三亚参加陆予哲的婚礼,后面我在陪你在哪里玩几天。”林启实说。
“不想去。”她的嗓子有点哑,大概是昨晚哭太久了。
“那你想去那玩?”
“我那都不想去,只想在家待着。”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就去三亚,去年买的那套海边别墅你不是还没去过,在那边家待着也一样。”
苏楠放下手上的刀叉,抬头看他,“那是你的房子你的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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