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荣卿做出这般异样的决定后,依然不准备碰她的时候,文卿平躺在榻上望着黑暗,内心感受到了无限的庆幸。
因为若是今夜荣卿碰了她,就会发现她腿心的红肿尚未消退,那里被玩得软烂至极,xue内甚至被塞着冰凉yIn物,以至于她这堪堪尚未破身的牝户至今还在yIn靡淌水。
这种庆幸简直堪称罪恶,但是在逐渐的平静之后,她竟然安稳地睡去了。
翌日清晨,文卿站在木椸前为荣卿穿戴衣物。这是头一回,她低着脸,像个正经妇人一般为他系上腰带,整饬衣襟,各种温婉贤顺。而荣卿一言不发任她照料。
春桃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旁边还站了几个稀奇的丫鬟。往常这位姑爷都是赶投胎一样,不等她家小姐醒来便早早走了,今日不知怎的。这是这二位主子头一回像对寻常夫妻,有了一种举案齐眉的表象。
表象也好,是个好的开始。风闻传到夫人耳朵里,夫人如此喃喃。
一座宅子就是一个小世界,下午文卿在夫人房里坐着,她与荣卿的事情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文卿不自在地捧着盏儿低呷,听谢归良家的眉飞色舞,好事,都是好事,瞧瞧我家锦玉,不出几个月也该满十六了。
她不敢抬头,那个人此时正坐在她的对面。尽管那人只是眼底空无一物地呷茶微笑,从始自终未言只字,在她的余光里,依然像一枚火热的楔子。
所以眼下的情况是,她身为荣府大nainai,身体里插着她小姑子强行她吃下的yIn物,坐在夫人这里,听众女人谈论着她与大爷的闺房之事。
此等荒唐,好似她身体里的酥麻都被放大了数倍。
文卿夹紧身体,想要抑制那种yIn乐的滋味,浑身却依旧因紧张而不住战栗。
明明此前她从不来夫人这里请安
说起来,锦玉那孩子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最近都不来我这里喝茶了?
她最近在忙针线工夫。这孩子以往最不屑做这些,想来也是懂事了。
另一位婆子笑道:我看又是为了给大爷送礼物,谢姑娘也就在大爷的事情上上心。
闲话聊说,那人没坐一会儿便走了。文卿莫名出神了一下午,转眼时到晚膳。一切都没变,唯独原本坐在她左手边的她的小姑子,今日坐到了她的斜对面、荣卿的正对面。
众人寂静地吃了一会儿,荣大人清了清嗓子,颦儿,你与九公主是怎么认识的?
鹤生动作顿了一下。她爹上回唤她颦儿还是小时候的事,想来也是这个名字太酸的缘故,他叫荣卿也不是叫卿儿,而是称呼他的字,立书。想到此处,她不免觉得好笑,于是歪了歪脑袋,浅笑道:因为机缘巧合认识的。
公主知道你的身份么?
她失笑,我这张脸,想不知道都难吧。
嗯他沉yin着,往后你要好好伺候殿下,需要送礼的地方,尽管与我提。
我与九公主可不是那种粗俗的关系。
这番话,她几乎要克制不住语气中的嘲讽。
文卿不由自主抬眼看她,而在那人收回目光的时候,她再次对上了她的视线,只是这回不等她躲避,那人先行避开了。
文卿蛾眉微蹙。
她不明白她的用意,不明白她这番忽冷忽热是为什么。
难道是在意么?吃醋么?但是她本就是她的嫂子,她若真在意,何必还要招惹她。
而面对她的嘲讽,她这爹稀奇地没有恼火,你在道观长大不懂人情世故,但这不代表九公主,或者九公主的胞兄三皇子也不懂,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到的。
鹤生当然知道她爹突然的关心是为什么。尽管九公主是出了名的yIn乱,但是她的同胞哥哥三皇子十分受皇帝器重,虽不是太子,朝中看好他的人却不在少数。毕竟历朝历代,多数太子皆因夺嫡而亡。她爹这么嘱咐她,是让她巴结的意思,关系近了,于荣家亦有好处。
显然荣卿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鹤生瞥了一眼荣卿,巧笑点头,女儿愚笨,定当谨记父亲教导。
我吃饱了。
这回反倒是荣卿先行离席。
文卿看他背影。她这位丈夫从来都十分沉稳,独独碰上了他这位妹妹,一时间便沉不住气了。
鹤生乐不可支,想来哥哥是累着了,嫂嫂需得好好照顾他,他身子最是薄弱,切不可贪乐。
文卿听懂她的言下之意,难堪地瞪了她一眼,没作理会。
今夜她与荣卿依旧同房,而六个时辰后,yIn毒就会复发。
历经此事,她暗暗下定决心,即便是死在屋子里,她也绝不会再去找她。
她不会再受她Cao控,大不了她自己解决欲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