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被公公榨干所有体力后,昏昏欲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被客厅的声音吵醒了过来。
身子娇软得厉害,她还是从床上撑了起来,光着脚丫走到门口,公公的声音更清晰地传到耳里,房门才打开一道缝隙,她看到了公公那张淡漠的脸庞下带着忧色,冷沉的语气里也有着丝丝的紧张。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公公的身后,小手才攀上公公的衣角,爸现在回去。她闻声生生地放下了手,垂下了眼脸,掩饰着什么,悠悠地开口问道:怎么了,你要回去了吗?
文东的电话,她中暑了,爸回去看看,明天爸再过来。
清荷想过公公会留下来,起码知道她跟文东没结婚后,她真的想公公不要回村里,但她这个假儿媳妇终究抵不过一个真的儿媳妇,而且还是城里来的真儿媳。
公公关心儿媳妇不应该吗?
她一个什么身份都不是的外人,还偷公公的种,她凭什么去吃这个醋?
清荷带着低落的情绪趴在沙发上,不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眼眶shi润,又红又肿,两行清泪还挂在眼角间,看得让人不禁心怜。
文父在床上辗转反侧,闭眼一幕幕都是清荷那张娇美的脸孔,挺着肚子在他身下娇yin,越想胯下的大鸡巴涨得发疼,他喘了一声粗气,作势从床上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开着摩托车往镇上的小区驶去。
文父在小区的保安室做了登记,将摩托车停在车库,拎着东西往B座电梯走去。
电梯在五楼停下,文父走了出去,刚要按门铃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的,他沉着脸推开了门,咬着牙龈三两步走了过去,俯下身把趴在沙发上的女人抱起,大步往房间走去。
嗯爸?
清荷嘤咛一声,却惊弓之鸟般醒了过来,红肿的水眸里倒映着公公那张黑沉的脸庞。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刚好掩盖了她的害怕。
爸,你怎么来了?
爸不该来?
他若不来,她趴沙发上睡一整晚,明天醒来她得生病了,都当妈的人了,还不爱惜身子,文父越想越来气,黑沉的眸子里都能喷出火来。
不是
饿了没有?爸在路上买了一些吃的。
嗯,饿
下午文父离开后,清荷情绪一直低落,不久她哭着趴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里的小东西很配合地动了一下。
清荷感觉了胎动,小宝贝被饿醒了。
文父抱起她出了房间,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他将买来的皮蛋瘦rou粥跟包子炒面烧卖一一布在茶桌上。
晚上的那顿饭文父也没有吃多少,现在又看着这个儿媳妇,胃口也来了。
爸,你吃。
清荷夹了一口炒面到公公的嘴边,文父也没有拒绝,一口含了下去。
一双筷子两人吃,都是彼此的口水,清荷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文父取过儿媳妇手上的筷子,他一口一口地送到她的嘴里,他再吃着她嘴里的面,包子,烧卖。
嗯爸
粉舌被公公吮得又酥又麻,清荷难受地嘤咛着。
saonai子涨nai没有?
文父重重地吮啜了一下儿媳妇的娇唇,喘着粗气放开她,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忽重忽轻地揉搓捏掐拉扯。
涨,爸,帮清荷吸出来
清荷换了一个姿势,跨坐在公公的大腿上,她把衣服褪了下来,露出饱涨丰满的大nai子,两粒粉红的ru尖因涨nai而硬挺了起来。
清荷挺起了娇软的身子,把溢出nai水的ru头凑到公公的嘴边,文父伸出粗厚的舌蜷起ru头到嘴里,舌尖重重地舔了起来。
唔哼爸轻一点ru头疼
轻不了。
文父含糊地说着,ru头被他舔得又红又肿,然后叼着红肿的ru头吧唧吧唧地嘬起了nai来。
嗯哼
清荷被嘬得心猿意马,两颊泛着chao红,敏感的saoxue涌出了一股shiye,沾shi了内裤的裆部。
爸嗯嗯唔
这么sao,爸才吃nai,小sao逼就流水了,把内裤脱了。
文父感觉大腿的shi润,大手在儿媳妇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力度不轻不重,清荷被打得说不出的舒服,她从公公的腿上起来,小手扯下了shi润的内裤,然后跨跪在沙发上。
爸,这边也要,saonai子好涨呜呜
清荷捧起另一边饱涨的nai子往公公的嘴巴里塞。
文父也不客气送上门的saonai头,把两粒saonai头挤压在一起,然后一同含在嘴巴里,吧唧吧唧地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