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数今年赚了多少钱。」她吃力的弯腰去拿起盆子，数了起来，一共是6
1 块钱。她很聪明的模仿着机器的声音：今天收入一共是六十一元零角。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蛋。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刚喝了两口，又放下水瓶，羞
红着脸说：「我想去厕所。」
「大的小的？」我问。
她的脸更红了，犹豫着说：「小的」
「憋着，憋不住就在这尿」她还是忍住了。
我把她的裤袜拿了过来腰腹部对着她的小腹，用腰带把前面固定在她腰上，
然后拿根绳子把裆部系在她腿上，腿部反折过来绕了几下，垂落。下面放了一个
盆子，这样如果尿的话，就会顺着裤腿慢慢留下来，不会有声音吧。
我说，「我一会把机器放在电梯那里怎么样？」她很震惊，想反对。还没等
张嘴，我说「不许反对，还真把你自己当人了呢！」重新把箱子封好，还把她的
手机给了她，让她调成静音模式，免得穿帮。吃力的挪动着箱子。放在了电梯口。
看看四周没人，我投了一毛钱。她半天没吭声。我踢了箱子一脚，她才声音
很小的说话，我又踢了一脚，「大点声，不老实我就给你推电梯里免去。」
她颤抖着说「欢迎光临，谢谢使用本机，请站稳扶好。」我把裤腰拉下来，
插进去。
一边享受一边投币，正爽着，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我考，有人到这层下，我
忙抽出鸡巴，裤腰刚拉上来，电梯门开了，下来一个人，差点撞在箱子上，很不
爽的看了一眼箱子，绕开走了。我又跑到后面没投币就顶了进去，她哼了一声又
抑制住了。我刺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趴在箱子边上说，「你乖乖呆着，我走
走，有事给我打电话。」然后走到一边的楼梯间，偷偷看。顺便抽根烟。
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好像进出的人多起来了，电梯上上下下的，不过还没
有人在这层下。
我手机震动起来，短信：「您在哪？我好害怕。」我没有回复，吊吊她的胃
口。又过了一会，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电话了。我接通了，装出很不耐烦
地样子「干嘛？」
「我好害怕啊，我要尿。我憋不住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听起来快要哭了。
我刚想说话，电梯又叮了一声。我忙挂断电话，偷偷看。电梯开了，是一个
18、9 岁的男孩子，背着书包，穿着校服。估计是住户。这个商住楼还是有居民
的。他出门也差点被箱子绊倒。「侧那」他骂了一声，看看没有人，踹了箱子一
脚，还想再踹的时候，我从楼梯间走了出来，他忙跑掉了，也搞不清楚箱子是不
是我的，还是我只是路过。
我走到箱子边上，故意压低嗓门，说：谁TMD 扔个箱子在这，让我捡个便宜。
看看里面是啥。「然后伸手去晃箱子，这时我听见里面好像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又用手指伸进右边的，也就是后洞，碰到她的屁股，她发出尖叫声，还往前一
蹿，箱子晃动了一下。
我说：小笨蛋，是我！她才不叫了。我挪动箱子回了房间。打开箱子，她一
下子直起来，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搂着她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我来了，我来了」
安慰了好一会，她才停下来，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不要我了」
我温柔的笑着：「怎么会，你这么听话，怎么会不要你」
她呜呜噎噎的说：「要我。」我让她弯腰然后从后面投了硬币进去，这次是
一把硬币，一枚一枚的连续投进去，叮叮当当……
她抽噎着「欢……欢迎光……光临……谢谢使用本机」还没说完，我就插了
进去，因为没有盖盖子，我抓着她的身子，开始冲刺，她呻吟起来，我让她继续
扮演机器。
她不停的随着我的节奏说：「欢迎欢迎、谢谢使用，欢迎、谢谢……」开始
语无伦次，好像机器中了病毒……因为中间隔着箱子，每次进入的时候还有余地，
纸板箱嘭嘭作响……最后无法抑制的高潮了。
当我把她放出来，看箱子内侧对着屁股的地方，颜色很深的一圈水渍，散发
着Y 糜下面的盆里散落着硬币，还有一个盆里面黄黄的液体，还泼溅出来，她失
禁了，在那个小孩子踢箱子的时候，紧张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尿了出来，后来被
我用手指碰得时候吓得惊慌失措，更是一泄如注。
给她拉到卫生间擦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