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的,怎么又这样作践自己呢?”傅修晏轻揉女人的掌心。
女人就那么静静地睡着,伴随监护仪的机械音。
他抬头看了眼表,已经十点了,按照计划,他现在已经把她送到了新郎手里。
既然不乐意,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傅如慎。
亲吻那只手,他在心里轻轻默念她的名字,像朝圣者唤主的名字那样虔诚。
那个当初蹦蹦跳跳扑进他怀里的小野兔,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半人不人的鬼样子?
是他的错,他想。
傅修晏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混乱的人声嘈杂,彩灯破碎,傅如慎被压在柔软沙发中,眼神迷离,紧搂着身上男人还在一声一声娇呼着“阿晏”。
属下们看到这一幕都自觉退出了——无论如何,乱lun都是一个家族的惊天丑闻。
“来了?”男人冷笑一声,把自己从她体内抽出,“要一起么?”
太静了,以至于可以听见淋漓水声,除了沙发上的女人还在嘶哑着欲求不满。
傅修晏被气得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修泽,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表哥——”他拖长了声音像是在笑,瞳孔里倒映出疯狂与荒诞,“是我爱她,怎么可能——”
很明显他也磕了药。
他深吸口气,努力让大脑平静下来,脱下大衣裹住傅如慎就要把她带走:“让开!”
“你?”傅修泽再次挺腰贯入,激起女人一声满足似的娇yin:“阿晏~~”
“明白了吗?”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阿——宴——”
傅修泽的指骨被一根根折断,依然撬不出半句话。
黑市上的药物成分历来不明,他不敢给她用镇定剂,又舍不得松开,任由她缠了自己一夜。
女人哭嚎着,嘶哑着嗓子,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抓揉每一处该碰的和不该碰的,直挑得他邪火压心。
“阿晏阿晏!我好难受······”
“你给阿月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女人的唇再次压上来,樱舌热烈又急切地侵入。
他扭过头去,却将她搂得更实些。
“阿月,我的阿月······”他低声轻唤,有泪水滴滴答答顺着下巴落到她的额上,“对不起,对不起······”
晨光熹微,她不再挣扎,眼底少有映出些清明,仰起被汗浸透了的小脸,声音嘶哑:“哥······”
“嗯,我在。”
“哥······”傅如慎难得打起Jing神,凝视片刻,眼神躲闪。
傅修晏给她擦了擦汗,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避口不提:“阿月,跟哥哥回家。”
这件发生在法国的惊天丑闻终究被瞒了下来。傅修泽被他家老爷子夺了产业后赶去德国,而傅如慎则被秘密送到一家私人Jing神病院接受治疗。
与其说是Jing神病院,不如说是家疗养院,收费高昂,景色宜人。不久后她被迫出院,和这位父母收养的兄长一同出席各种公开场合以平息外界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