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文溪趴在书桌上,两手撑在紫檀木的桌面上,身上的罗裙已经被系到了腰上,亵裤也被退到了脚腕处,两条玉腿垂直分开,一根玉箫正在双腿之间的小缝出缓缓滑动带出一阵阵的粘ye,一只骨节分明掌控着玉箫一下下的去磨这个贱xue,还未磨几下就已经把文溪折腾的手扶不稳桌子。却不敢求饶不敢说话,只因这只手的主人是她的夫君她的主人。
“越发的能耐了,吹个玉箫也能走神了要你有什么用”祝景沉着一张脸,手底越发使劲,啪啪啪啪连续几下打在已经shi润发红的小xue上
“啊~主人饶了贱妾,贱妾知道错了”文溪被打的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原是今天祝景突发起意,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在宁远候府时凭着箫一技闻名闺阁,想着闻名不如一见谁知不过几下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越发娇惯你了,听闻文二小姐箫这一技上,无人能争,怎么来了平阳王府就这般不堪,莫不是这地方辱没了你”越是如此想脸色越沉,虽不曾起身,手底却越发的使力。
“贱妾没用,主人打贱妾出气”文溪不敢辩驳,只能把桌旁的两条玉腿分的更开雪白的屁股向着主人的方向撅起,让主人打的更顺手些,文溪也是冤枉,文溪在别人面前自然有些孤高自许,又随份安然,只是在主人面前恐怕污了主人的耳朵,又是自己最擅长的箫一技更是想使出十分的能耐,越是在意越容易出错,主人下了令,上面小嘴出错,下面小嘴受罚,于是文溪撅着雪白的屁股褪了裤子趴这儿受罚。
身下的xue已经被打的发麻微微肿胀,xue被玉箫磨的yIn水顺着腿往下流,想夹紧腿又怕主人打的不顺手,只敢低声求饶。
祝景看着眼前撅着雪白的屁股张开双腿挨打还能如此yIn荡的女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下玉箫一扔,啪啪两下打到肥白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几声脆响,白嫩的屁股浮起掌印,
“真是个騒货,挨打也能shi成这样,唐唐候府小姐,比勾栏技子还贱”
“主人教训的是,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妾的小xue”
祝景早就被这小荡妇勾的下身挺立,闻言一解腰带,露出赤色的巨龙,抱着眼前的屁股,腰往前一挺,直接进入了微微发肿的騒xue。
“——啊——~”,文溪昂头发出呻yin声,主人的rou棒插进来了!rou棒摩擦之处,騒痒顿消,无尽舒爽和快感席卷全身,文溪猛的抓住身下的桌棱,腰沉下去,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迎合主人的rou棒
祝景握紧文溪的柳腰抽插起来,硕大的rou棒破开柔嫩的软rou,层层包裹,简直进入了温柔乡
祝景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喘息声抱着文溪那柔嫩雪白打屁股大幅度的抽插,一边抽插,一边啪啪的拍打着雪白的屁股
“真是个騒货,天天欠艹得贱货”
“一个玉箫也能磨的你yIn水流满地,你说你是不是騒货”
“啊~~贱妾是騒货是主人的騒货,啊~主人艹死贱妾”
屁股上的rou浪被打的一层滚着一层,文溪的身躯不断的前后晃动,呻yin也慢慢的高亢起来。
祝景的双手从文溪被打的肿胀的屁股移开,抓住文溪的头发,使她原本低垂的头颅高高的扬起,把青丝缠绕到双手之上,拉着她从趴着的桌子上抽离,一手按腰一手抓头发一边下身不断的耸动,像rou一个母马畜牲一样。
文溪向一个母马一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薅着头发rouxue,噗噗叽叽的撞击声从身下传来
??叭!叭叭!叭!叭!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撞击
“嗯~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每被撞击一下,文溪嘴里就蹦出一个颤音,脸上的表情已经崩坏,悬挂于胸的俩大nai子,随着撞击晃荡个不停
缠绕青丝的双手猛然用劲,身下金戈铁马往前rouxue里撞,像是要把半个身子塞进文溪的騒xue里,
“啊——啊——轻点,主人饶命”。在一个撞击后,她已经挺不住了小xue猛的收缩一股一股的水泄了出来,身子猛地抽动几下,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只能挂在rou棒上像破碎娃娃随着主人的动作摆动。两个白嫩饱满的大nai子在不停地上下弹跳
娇喘声、哀叫声、rou击声充斥了整个书房,祝景也在糜乱的声音猛的一送,rou棒一缩,射进了已经被艹烂的小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