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通宵熬夜缺的觉都是要还的,但以“为了避免自己的雌君在自己睡觉期间感到无聊”的借口,兰顿往他身体里塞进去了两颗跳蛋,还都是开的随机震动,随后便搂着自己最中意的“抱枕”钻进了被窝。
莱诺能清晰地感受到颈侧扫过的兰顿的碎发,但他此刻却分不开手扫开那些微弱的痒意。
他正侧躺着,左手捂住嘴以防自己不小心漏出呻yin,右手则悄悄伸向已经充血挺立的下体,堵塞住自己正在微微翕张的欲望。
不能吵醒雄主……也不能弄脏床单。
他尽力放松全身的肌rou,却偏偏需要在这种情况下压抑全身的颤抖,甚至连跳蛋随机改换的速率也正对他的处境“添砖加瓦”——两颗跳蛋互相挤压蠕动着,更深处的那颗缓慢滑向了内部较为宽敞的一处:生殖腔的入口,并在那里时快时缓地跳动着。
若说之前莱诺还有选择停下的余地(要知道,遥控器就放在床头,只要他受不了的话随时都能让它们停下),在生殖腔被跳蛋抵住的此刻便犹如在牢笼上落下了最后一把锁,光是在这种境地下保证不吵醒雄主已是极限,他根本没有想起要伸手去拿遥控的余裕。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难以保证自己不会在伸手的同时吵醒兰顿,因此他宁愿忍受此番责罚。
他被锁在兰顿的臂弯与被子共同组成的囚笼之中,却不愿脱逃。
兰顿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受到的就是怀中微微颤动的身躯,于是他屈膝向上顶了顶(真的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却在听到一声被欢愉腌渍了多次的痛苦呜咽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莱诺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晶亮的汗ye,微张的眼睛已然失神,捂住口鼻的左手手腕处已经有了交叠的青紫咬痕,有些甚至已经渗出些微的血丝。
紧急关停了跳蛋之后,兰顿小心地掀开被子,但即便如此,任何细微的摩擦都会引发一阵的战栗,于是他干脆一次性地掀开了所有的遮掩,却没看到预想之中的泥泞景象。
即便在反复的求而不得的高chao之中失去了意识,莱诺却依然收拢着右手,生怕自己把床单与被子搞得一塌糊涂。兰顿轻轻地将手搭在那处,试图让莱诺松开对自己的钳制。
“乖,松手。”他轻声诱哄着,得到的答复却是胡乱的摇头与紧缩的身躯,若是微微使力还会听到他夹杂着混乱低语的呻yin。
“……不行……会弄脏。”莱诺无意识地这么说道。
兰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对此摆出何种表情,最终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用“不容置疑的命令”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松手。”随后他在莱诺松手的瞬间抓住他垂落体外的两根线猛地一扯,将他送上再也无法抗拒的高chao。
莱诺扬起头,无助的挣扎被全部镇压,最终只能脱力地倒伏在床垫上,任由溢出的体ye将床单、被套、以及莱诺自己,尽数染上晶亮的颜色。
在终于从层叠快感的底层取回意识之后,莱诺便看到兰顿脸上有些不悦的表情。
“抱歉。”他用沙哑的嗓音说到,“我以为我忍得住的。”
“显然你对自己的承受能力缺乏明确的认知。”兰顿皱着眉,“你受不了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喊醒我的。”
看到面前的雌虫一副乖乖认错下次还敢的样子 ,兰顿没忍住叹了口气。
得在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就像许久之前的那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