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强壮,可善良柔弱的小姐绝不可能反抗。我眼前出现了她被殴打,凌虐的场景,哭的梨花带泪,放佛在乞求我施以援手。
查理,容许我做一个不太礼貌的比喻,如果您的妻子未出阁时被羞辱,您能袖手旁观么?”
他盯着我的脸,表情激动。 我没料到问题会突然抛给我,愣了一下,只好照实回答
“不能,我会拼尽一切保护她的名誉和安全。”
“没错,所以您一定理解当时的我做好了杀人的准备,我不在意我未来会怎样,只希望小姐能摆脱他的魔掌。
三楼是主人的卧室,我以前从来没去过,也不知哪一个是主人的房间,只好站在楼梯口大声呼唤克罗克兰小姐,寂静过后,她出现在了左手边第三个门后,啊,我心心念念的小姐,套在白色的丝绸睡裙里,长发按照当时流行的风格在身后散散的编成发辫,她扑进我的怀里,脸埋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的哭起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怀里身价千万的闺秀,只要我抬手就可以摸到她从没有人碰过的腰,透过薄薄的睡衣,温度描绘出了她胸前的柔软细腻,我恨不得当场死去,以此来保存心中的快乐。
泪水浸湿了前胸,小姐的手环绕在我的身后,我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不知多久,她轻轻的说“亨利,我做了个噩梦,又打仗了,他们抢走了我们的房子,把我们关进监狱。叔叔受不了折磨自杀,只剩你和我相依为命。亨利,你不要离开我。”
血涌上我的大脑,相依为命,多么美好的词语,只有小姐和我,只有我们俩。小姐近在眼前,没有阶级的差异,她只是个被迫早早长大的少女,我发现我比自己想象的更爱她,她像只娇弱的金丝雀,本不应该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上风吹雨淋。我的心被爱和欲望填满,进入了一个如天堂一般的虚幻的世界。小姐需要我,小姐也爱我,一无所有的男人第一次有了全世界,我要保护她,爱她,把她奉为我内心的女神。
我当时还是个处男,少年经不起这份来自异性的诱惑,我的反应让我后悔至今,我勃起了,在小姐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只想到了色欲,男人真是邪淫的生物,造物主为什么让我们的欲望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发誓我不想玷污她,可胯间还是慢慢长大。小姐的包裹着丝绸的大腿紧贴我的下体,她迅速感受到了我膨胀的欲望,猛的向后退去,“亨利,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到这儿、巴尔先生抖了一下,捏着嗓子,模仿起少女的声线。
“回到你的房间去,明天一早就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她声音里的寒意像鞭子,抽打的我如同丧家之犬,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下楼梯,我几次想回头道歉,却放佛背负着千斤重的铁链,不管怎么解释,我都对小姐有了非分之想。被愧疚和后悔煎熬了整夜,我忏悔,祈求上帝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阉割自己,只求能留在小姐身边,不,我不觉得我爱的卑微,她是凡尘的天使,克罗克兰庄园是我唯一的家。 天亮时分,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伦敦后跳进泰晤士,用死亡向她谢罪。
回到伦敦两天后,我大病一场,几乎没发下床,本梦半醒间,回忆起和小姐的点点滴滴,我无法原谅自己因为贪婪下贱的肉欲葬送未来,更无法接受我在小姐心里会是个心怀鬼胎的下流胚子。终于,我决定最后见小姐一面,向她致歉。如果她无法原谅我,我就按照原计划跳河。生命里没有小姐,我和死了没有区别。
丢下行李,我一路狂奔回到了克罗克兰庄园三楼左手边第三扇门。这时距离我离开这个庄园已经快一周了。
我先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我鼓足勇气踏入了小姐的闺房。
虽然我以前从未见过少女的房间,但显然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房间大的惊人,似乎是打通了两间相邻的屋子,
厚重的窗帘几乎阻挡了所有的光线,借着一点缝隙里的微光,我得以稍稍能看清周遭的装潢。
地狱大概就是这样的。
墙上挂满了各种大小型号的刑具,鞭子,刀具,钢针,甚至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放佛从中世纪的地牢里走私出来的木头机关。墙上垂下七八根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铁链,靠着窗户的一侧摆着一件一个只应出现在精神病院里的束缚台。
忽然,墙角传来一声喘息,我吓的牙齿打颤,格格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是小姐么,她还好么。
克罗克兰先生,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地上,眼睛被黑布蒙上,两手紧紧的扣在墙上,一条通常被用来拴狗的项圈将他的脖子与地面相连,两股互斥力量迫使他肩膀扭曲,双臂扯在背后,向下俯着身。嘴里塞着的某种赛洛路的球状物导致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面前的地上 。他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状态,颤抖的如同秋天枝头的叶子。
庄园是被歹徒抢劫了么? 克罗克兰小姐呢? 我却被恐惧包围,无数可怕的猜测涌入了我的大脑。
我试着触碰他,希望唤醒他的神智,可他抖得更厉害了,带动着铁链叮当作响,甚至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