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看是个性格温文尔雅的男子,但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还是改变不了,比如,礼仪。
周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得劲儿。怎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呢?
杨潜飞已经看呆了。
大嫂好像有点不高兴……
还有点不欢迎他……
该不会真是被周行抢来的吧?一时间,是细思极恐,连看着周行的眼神都有点复杂了。
天黑的时候,药老被人用牛车送回来,听说此事,自然是卖周行的面子替他妹妹瞧了瞧病,然后不以为意地说:“瘫痪倒是好治,就是失忆这个东西,还是得看自己,外力难以左右。”
杨潜飞连忙道谢,又询问该如何医治。让作为哥哥的周行硬是没机会开口说话……
他看着这个对他再三保证,说对他妹妹绝无非分之想的好兄弟,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药老答应让他们留下来住上一段时间,并且打算亲自给周琼施针试试。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行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还是先说清楚的为好,咳了一声,说,“这段时间,多谢你帮我照顾我妹妹。她行动不便,多有麻烦了。”
“没事儿,你我兄弟一场——”
突然,他明白了过来,“不是,你把我杨某人当做什么人了?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真是拿她当亲妹子看待的,还特意找的一个老婆婆照顾她,一路上也从未有过轻慢之举!”
一路上……
路上能发生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好好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说的话不中听了。”
周行连忙道歉,杨潜飞才气鼓鼓地哼了一声,眼神轻瞟了一眼窗户。
但周行转而就说:“不过,你也知道,阿琼毕竟不是我亲妹妹,待在我和你嫂子身边,容易出问题。你看,你嫂子醋劲儿又大……”
忽然,周行话音一顿,脑海里闪过今天下午杨廷玉那奇怪的样子,顿时如同醍醐灌顶。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转身拍了拍杨潜飞的肩膀,万分恳切道:“完了,你嫂子估计生气了,我得回去哄哄他,至于阿琼这里,就拜托你了,毕竟她现在只信任你一个人……多谢,回头再好好谢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飞走了,杨潜飞话都来不及说,气也无处使。
竹屋内,杨廷玉久未入眠,他今天其实没有事,就是跟周行说的气话,谁知周行一点也听不出来,还一副很随意的态度,他从回来气到现在,水都没有喝一口。
正在发呆,开门声传来,他立马转身背对,开始装睡。
周行放轻脚步声走到床面前,探头看了看他,确认他在装睡,轻轻揽着他的肩膀掰过来。
“宝贝……”
杨廷玉假装醒来,揉了揉眼睛,闷声道:“嗯,药老应该回来了吧?你……不用在那里陪她看病吗?”
周行坐上床揽着他,说:“药老在给她施针,让我们留一个人就行了。杨兄在那边,没我什么事儿,我就回来了。”
“哦。”
杨廷玉还是开心不起来。
周行看他快委屈哭了但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越看越怜爱,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着他软乎乎的肚子,忍着笑说,“怎么了~这么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杨廷玉立马警觉,嘴硬道:“才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困了。”
“哦?那怎么隔老远就闻到一股醋味,是谁家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杨廷玉看到他忍不住的笑意,顿时有一种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被他笑盈盈地瞧着,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去。
周行躺下,从后面把他抱着,叹气道:“宝贝,我比她大四岁,我师父他们家出事的那年我才十二,她那时候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有什么男女之情?”
杨廷玉闷着不做声,周行就坏心地玩弄他的乳首,杨廷玉挣扎起来,两人闹作一团,不一会儿就滚得衣衫凌乱,喘息交错。
杨廷玉不服气道:“小时候没有,长大了又说不定……”
“长大了也没有!”
“我只是在暗中接济她,最多与她见过几面,说过一会儿话!对她,我是有着一些怜悯和愧疚,但绝不是你以为的这种。”
周行揉弄着他,看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低低道:“笨死了。”
杨廷玉立马皱眉:“唔?!”
“不是吗?刚才是谁要气哭了?”
被点破之后越发难堪,杨廷玉直接把头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说,“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那怎么行?宝贝,你已经好久没理我了。你摸摸,我都快生锈了。”
杨廷玉被他揉摸成一潭春水,几乎予取予求。
事前,周行仍心有余悸地警告道:“先说好了,今晚就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许提除我以外的任何事,不然你明天别想下床!”
……
第二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