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婚后有了女儿都忙于生计，哪还有那么多心思去研究这个，结婚这么多年激情早已退却，我知道频率比刚结婚时少多了，但她也没有抱怨过，我以为她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你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莫小岩反问。
我都没经过大脑就问出这句话。
「谁闹了，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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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我就是这样自私，
「我不明白，你就直言吧，都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避讳的，我不会受什么伤害……」
「能够能到真正自己想要的生活……」
老婆没有同意冯涛住下来，她当时并不想放弃家庭。
「她怎么和你说的她开心？」
「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是的，所以我才劝你放弃她吧……」
「所以我说你不了解她，不了解女人。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这样，性当然不是全部的生活，但它是爱最有利的帮助。」
「……她和你说过和他一起很开心吗？」
我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有些发热，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我努力控制自己。
「什么样？」
「什么意思？」
我这也是心里话，结婚这些年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一直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人，有时一发火就冲我大吼大叫，有时当着朋友们的面心气儿不顺脸色也会显出来，我习惯了了一直谦让她，她也没有对我服过软，无论她占不占理。
「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当然不能接受别人碰我老婆。」
「她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吗？性就是她的生活？」
「她的另一面你完全没有见过，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她和冯涛在一起，只是她现在这个阶段我劝阻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只好顺其自然了。」
但男人尤其是我这个职业不可能没有脾气，近两年她的脾气越来越大，有时觉得忍不了也会和她吵几句，但她也毫不畏惧，甚至说急了脏话也会出来，那一刻真不敢相信她是老师。
我都觉得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一开始我做梦都不敢相信，现在我像是在审一个和我无关的案件，只有一个证人在提供证词，我想了解更多的案件细节，我神经麻木了，当时真的是这样。
「……你能觉出她的开心吗？」
「……他毕竟是我丈夫，不说这个了好吗，你要看清现实情况，是你在碰他的老婆，你也太霸道了。」
莫小岩淡淡的说。
「你以后能不能别让他碰你？」
老婆听完心里有一种即温暖又有些好笑的感觉，觉得他幼稚，但也许她就是喜欢她这种幼稚的激情。
最后还是我去哄她，我有时也会有偏激的想法，觉得自己这样没有男人样，但她就是那样，和她父母相处都那样，气不顺也会冲岳母大喊，岳母也说习惯了，知道她脾气不好不和她一般见识，也劝我多迁就，我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迁就她的男人。
「不行，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这个人从小就特别独，我喜欢的东西绝不会给别人用，更何况我喜欢的人，看他那个样子，怎么配碰你？」
莫小岩带有一份同情的语气说道。
冯涛真的很正经的说「……好了，赶紧回去吧。」
老婆听他说完心情很复杂。
「……行了，别闹了，孩子气说上来就上来。」
「……好吧，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和你说几件事，但你听完保持冷静」
老婆知道如果不和他直说的话，他是不会转过这个弯来的。
莫小岩说完喝了几口水，然后又开始娓娓道来，这些事儿有些是老婆告诉她的，有些是她亲眼所见……那天在我家的晚上，老婆基本被彻底征服，冯涛兴奋不已，老婆反而轻松了，觉得应该听莫小岩的，何必憋屈自己一辈子呢，年轻和活力和激情其实人人向往。
「我想明白，她快活开心是什么样？我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样叫开心？」
「你怎么回事呀，我真的挺讨厌你这样的。」
「可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一想到你会被他碰我心里就会特别难受，你让我不再和别的女孩交往，可你还有他呀，这不公平。」
「你这又是何苦呢，自寻苦恼。」
不知多长时间后，随着老婆几声痛苦的尖叫，两人都真正疲惫的倒在床上，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莫小岩语气平静的说，这些不是她亲眼目睹，有些是我老婆告诉她的，而有些是冯涛告诉她的。
现在莫说到开心这个词，我觉得很陌生，什么叫开心呢，她开心是什么样？我真的不能理解。
冯涛临出门前严肃的说。
冯涛也没有太固执，老婆没有送他，叮嘱他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要准时上学。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