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洞房花烛乃是天经地义,你为什么搞得我强奸你似的,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
赵霜灵娇艳如花的横了慕吞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二十八次了都。」
窗外的赵夫人似乎身子一怔:「天啊,靖儿那话儿怎么会那么大!」
这时赵夫人听到女儿说泄了两次,忍不住脸红的轻啐了一口,暗道:「天啊,他们一天一夜都做了二十八次,进儿那……那话儿居然还坚挺着」。
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
天啊,好粗,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赤红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相公,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慕吞靖笑道:「灵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阴道了,咱们玩玩儿后庭吧。」
玩后庭?赵夫人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高潮过后的赵霜灵,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
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玉臀,却是高高的耸起。
那玉臀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后庭花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赵霜灵,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淫靡气息,外加上师娘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慕吞靖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慕吞靖轻轻拍了一下赵霜灵的翘臀:「小娘子,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赵霜灵娇声说道,高潮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慕吞靖犹若置身于一群裸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
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慕吞靖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赵夫人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穴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慕吞靖说道。
「讨厌!」
赵霜灵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慕吞靖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赵夫人看了个正着。
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好美啊!」
慕吞靖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菊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
菊花已开,任君采摘!慕吞靖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小弟弟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慕吞靖故意露给赵夫人看。
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
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
赵夫人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肉棒,「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
赵夫人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赵昆化的本来就不小,没想到靖儿比……赵昆化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插进我的小……小穴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
赵夫人想着,发热的阴道,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慕吞靖将手指轻轻的在菊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赵霜灵高叫一声:「疼……相公……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婷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慕吞靖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阴道。
「相公……相公,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赵霜灵娇声说道。
「嘿嘿,灵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性爱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欲望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