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套内衣,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接着将白色的蕾丝长筒袜卷成一团慢慢贴着匀称的腿部,一点一点的向上卷,到达大腿根部时用白色的吊袜带固定住。
我给妈妈套上了一件精致的白色小礼服作为婚纱,小礼服的贴身剪裁勾勒出妈妈完美的身材。
最后我给妈妈穿上了一双10cm高的一字带白色高跟鞋,要是妈妈还活着的她是绝对不会穿这么高跟的鞋子,但是作为我的妻子,这点跟又算的了什么呢。
差点忘了,我将定制的戒指轻轻的戴在妈妈的无名指上,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在是我的妈妈了,她是我的冰 妻,我的禁脔。
打扮过后的妈妈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已经失去灵魂的尸体,更像是一个睡梦中的公主,在等待着王子的亲吻。
看着这样的妈妈,我不禁有些痴了,我一把将她扶起,让她的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右手从她胳膊下穿过搂住她,然后抓住另一只手用力一架,在这无声的房间里翩翩起舞。
跳了一会儿,我就感到妈妈那穿着礼服的躯体似乎在不停的诱惑着我。
我轻轻亲吻着妈妈的耳垂、脖子,一只手隔着婚纱轻轻揉捏妈妈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摸进了裙摆,在妈妈穿着光滑丝袜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慢慢向上摸到了两腿之间,整只手隔着蕾丝内裤复盖在阴户上来回摩擦。
我一个公主抱把妈妈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地把内裤褪下,跪在两腿中间亲吻着大腿,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着,探索到神秘地带,我灵活的舌头在小森林里舔弄着,在阴唇上来回游走,我的舌尖慢慢探入小穴搅动着,用嘴唇吸裹住妈妈的阴唇和阴蒂,我把妈妈两条光滑的丝袜美腿架在肩膀上,让她夹着我的脖子,把礼服的裙摆褪到了腰部,揉捏着坚挺的乳房,小巧而坚挺的乳头骄傲地挺立。
我起身单手脱掉了裤子,压抑了很久的巨龙挺立着,虽然妈妈已经死了,但阴唇还是像张开了怀抱一样紧紧吸住了龟头,几乎没什么阻力,就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吞进了阴道里。
我把妈妈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两只手用力揉搓着坚挺而饱满的乳房,不时用手指夹住小小的乳头。
我用力挺腰在阴道里抽插着,不时用龟头在阴道口摩擦,然后用力插到底,顶到子宫口。
我一只手搬起妈妈的大腿,因为这样可以插的更深,俯下身用力吮吸着妈妈挺立的乳头,我慢慢地从乳房舔向脖子、耳垂,轻轻地在妈妈的耳边说:「妈妈,你现在是我的了,是我的冰妻了,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我几下低沉的嘶吼,精液在阴道内喷射而出,由于射出的量太多有些还从阴道口慢慢溢了出来滴在了床上。
我从妈妈的身上爬下来,站立在床头。
妈妈的一头长发摊开在床单上,头歪向一侧,光滑的肌肤在烛光的闪动下,闪耀着光芒,身体还是那么诱人,似乎只是沉睡过去,这让我的下体又蠢蠢欲动起来,我俯下身用力吮吸着依然挺立的乳头,乳房依然富有弹性,小小的乳尖依然硬硬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揉捏过妈妈的乳房,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
,妈妈是我的冰妻了,相信她不会介意。
我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我抓住妈妈两条匀称的丝袜美腿,用力拖到床边,龟头正好顶在阴唇上。
阴唇略略张开,稍微用点力,就包裹住龟头,阴道还是很潮热,虽然没那么有弹性了,可妈妈的阴道还是非常紧致。
我用力提起妈妈的身体,让她腰部腾空,腰部放肆地用力前后抽动,在我的动作下,妈妈的身体依然有节奏地摆动着,一对乳房也在抖动着。
我肆意地释放着,每次抽插都用力插到底,撞击着妈妈的耻骨,而她现在是不会喊疼。
阴道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我喘着粗气,抽插了几十下,感觉快要射了,于是重重地放下妈妈的腿,跪在床上,把鸡巴塞进妈妈那涂着红色唇膏的嘴里,牙齿对龟头的摩擦,让鸡巴一下子开始震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射进妈妈的嘴里,有一点顺着舌头流了出来,还有一些射在了脸上,滴在乳房上。
我站在床边,眼前的画面有点诡异,一个长发的美女呈大字型摊在床上,涂着红色唇膏的小嘴里有一摊白色的精液,洁白的婚纱被拉到腰间,诱人的乳房挺立着,两条大腿间湿湿着,也有白色的液体流出。
我呆立了半天,帮妈妈把礼服穿好,两只手交叉放在腹部,两条长腿也并拢起来,宛如只是沉睡着。
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包花瓣,撒在尸体周围,又深情地看了一会,轻轻地说了句:「妈妈,我的爱人,我刚刚太粗暴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说完我转身走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了起来,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像睡美人一样静静地躺在花瓣的包围中。
在我搬到新家之后,我的同事觉得我开朗了,为人更和善了,只是每天都早早到家。
其中的原因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家里有我爱的人,我的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