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院外雀喧鸠聚的声音逐渐散去。
男人叼着点燃的烟手中端着个红色塑料盆抬脚将门顶开。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床上的小姑娘被吓的一跳看到是他进来才放下警惕。
靳晖将盆放在床边从一旁捞了个小矮凳坐下,夹着烟吐了口烟圈问她:“哎,你叫什么名。”
烟圈团做一团向上飘去再慢慢散开,床上坐着的人被飘起的烟圈呛的咳了两下。
“宋惊蛰。”
“矫情。”他吐掉嘴里的烟将它踩灭起身将木窗打开通风散味。
“被拐来的?”他站着窗边院子里弱弱的灯光照了进来随着他低沉的声音一块闯入。
“不…不是…”宋惊蛰想起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声音慢慢变得哽咽。
过了十九年富足的生活,谁曾想一遭破产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抵押了出去,父亲给了远房亲戚家一笔钱将她送了过去躲风头。
开始亲戚还对她很好可直到有一天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传了出去,他们就觉着养着她费钱转手就将她卖给了瘸子。
“我也不管你这样落到瘸子手里,但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是我的这三个字说的格外重,他迈着步子走了两步捞过板凳坐了回去。
宋惊蛰低着头没说话,眼眶中的泪珠打着转,直到水声哗哗的响才她将目光吸引过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揉着一块白色毛巾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的凸起。
“好看吗?”他抬头一声闷笑对上她的眸子。
被抓包的羞涩感直通大脑,她红着一张小脸胡乱的点头没再看他。
半响下巴处传来一阵异样,有些粗糙的指腹捏着她的下巴将脸掰过来。
她微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毛巾就覆了上来。
温热的毛巾覆在眼睛上刺激缓解酸胀的感觉,脸上每一处污垢都被他细细的擦拭干净。
“还挺好看,不亏。”他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侧脸。
小姑娘被擦干净的脸白净剔透Jing致的五官,被他看的有些脸热,耳垂染上微红眼睛低垂着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屋子比较小施展不开靳晖也只是帮她简单的擦拭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又回车里拿了药箱帮她清理手上脚上的伤口。
天气很热即使开着窗子屋里还是闷闷的,擦拭完又出汗宋惊蛰觉得自己整个人黏糊糊的。
裹着绷带的手拽住他的衣角有些委屈的摇了摇:“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眼神中带着些许祈求让人不容拒绝。
最后靳晖还是应下了,不过他说要帮她洗。
他去村里的小卖铺买了个她刚好能坐下的盆和一块肥皂还有一捆三色彩条帆布塑料布。
宋惊蛰坐着之前他坐的那张矮凳在门口看着他。
汗水顺着男人的额角流下滴落在地,利落得将木棍以荔枝树为一角形成一个方形,再将帆布塑料布绕四周围起来。
黑色T恤的后背早已shi透,他抬手将T恤脱去,裸露的肌rou暴露出来。
肌rou线条流畅腹部肌rou块块分明还有凸起的青筋一直延伸没入裤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