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听话开了门,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外面,赵鱼儿一看就知道了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有一丝难受,但自知自己也无法霸占王爷,便也很想得开,让侍女将那两人请了进来,一起服侍王爷。
就在赵鱼儿在台上纠结的时候,老鸨暗示她往上面的包厢看。赵鱼儿狐疑地往上瞧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那里有一个俊美不俗的男人,冷眼旁观着下面热闹的景象,和这热烈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气质出众,容貌俊美,如芝兰玉树、朗月入怀,赵鱼儿一下子心跳都停止几瞬。
赵云终被老鸨一路恭恭敬敬的领到花魁的闺房,他没有投票,牡丹花还留在包厢里,忘在了那里。赵云终吩咐老鸨找两个干净、调教好的雏儿,一男一女,送到他等会去的屋子里。
“好大好雄伟。”他着迷的想着,用嘴巴咬开裤子,大鸡吧“啪”一下弹了出来,龟头直指着他的鼻尖,能闻到鸡吧头上的小眼里淫水的味道。
娈童用舌头描摹赵云终胯间男根的形状,舔了一会儿,在雪白的丝绸亵裤上鼓起一个大包。
那娈童虽未接过客,但久经调教,早已对服侍人那一套熟练得不行。他没想到第一个客人能是王爷这种绝色的男人,心内既满足又快活,着迷的闻着王爷胯间的男性味道,只担心曾经沧海难为水,以后再接客都不是滋味了。
评花大赛到了最高潮,赵鱼儿几乎要被牡丹花淹没了,成为全场的焦点,最后结果出来,她毫无疑问的第一名,继芍药仙子之后,她又夺得了牡丹仙子的名号。
但赵鱼儿被男人追捧惯了,便很难再看得起那些俗人,她竟然产生了如果一辈子遇不到她心目中的风流才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未尝不可的想法。不过她知道这肯定会被老鸨拒绝,她还指望她能卖个好价钱。
趁她们脱衣服的同时,赵云终又把那个貌若好女的娈童叫过来,把他的小脸按在自己胯间的男根上,吩咐他好好服侍,给自己含鸡吧。
很快便到了赵鱼儿的地方,他走进去,觉得不愧是名妓,香闺比所有妓女的都华丽,里面物件的摆设、位置十分雅致,茶几、小榻、桌椅,具是名贵的檀香木所制,香炉、花瓶也都属于美玉雕刻,就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贵重的长绒软毛。
赵云终看了两眼,虽带了点青涩,但样貌和身材都不错,他还算满意。他坐在小榻上不动,吩咐赵鱼儿和那个雏妓:“把衣服脱了。”
几个人为了讨好赵云终,决定凑一凑一定要把这花魁拍下来送给他。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抬价,几个纨绔马上都快付不起了,终于被他们拍到了。
拍卖立刻开始,不愧是夺得两轮评花榜第一的花魁,她的初夜权被炒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包厢里,几个纨绔虽不缺钱也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富商可真他娘的有钱。
看见。玉貌亭亭、翠眉淡淡,发似浓云、樱唇一点,翘鼻俊眼,一颦一笑带着春情,一举一动间娇媚难掩。
一切和和美美,赵鱼儿怀着春情下台回到闺房去准备,老鸨则亲自来到包厢恭喜他们。几个纨绔见状也有眼力劲的不准备打扰王爷的好事儿,勾肩搭背的下去选了几个貌美的妓女娈童回屋去享受。
一时之间,气氛比之前更要热烈,秦淮河上,挨着这艘画舫的几艘花船,里面的人都能听到这边热切的起哄声,水面都被震得晃悠悠波动。
听到这敲门声,赵鱼儿面带疑惑,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却听赵云终开口对侍女道:“去开门。”
她羞红着一张脸,这种寻常难在妓女脸上见到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倒是十分合宜,绯色红霞比胭脂还好看。她走到赵云终面前,福身行了一礼。
老鸨用口型给她传话,告诉她包厢里那人是赵王。赵鱼儿害羞的点了点头,老鸨便等这一阵热烈的气氛过去之后,登台宣布花魁赵鱼儿将于今日拍卖她的初夜权。
而台上的赵鱼儿,她看着座下那些庸俗寻常的面孔,仍是不想将初夜权交到这些人手中。虽知道妓女青春难再,一旦色衰,便是思移情替,她最好的出路便是在风头最盛、容貌最美的时候傍上一个男人,替她赎身,委身于他。
老鸨喜笑颜开,赵鱼儿见到是包厢里的人拍到她也喜上眉梢,只有其他的男人们没有拍到美人儿,心有遗憾,但好在还有别的妓女可以玩,倒也不是多难过。
跳过喝酒或是其它的游戏,这是打算直接开始了。
这女人天生就是勾人的狐狸媚子,最懂得怎样撩拨人,怪不得这些男人都为她痴迷,段位实在是太高了。
娈童伸长
那两个妓女娈童是老鸨培养的好苗子,打算之后像给赵鱼儿造势那样再捧出一个花魁来,眼下王爷开口了,她为了讨好赵云终,想到这买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下了血本把这两人送了过来。
赵云终打量着她,正欲开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应该是他让老鸨找的两个人到了。
赵云终在小榻上坐下来等候,不一会儿,侍女就掀开珠帘,换好了衣服的赵鱼儿袅袅款款地轻移莲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