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已经不记得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海浪般的无尽快感汹涌而来将他埋入深海,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总是积着负面情绪的阴鸷双眼只剩下爽到极致的空茫,里面倒映着沈甜甜的影子。
他要彻底被玩坏了。
沈甜甜放松腰肢,射在了叶蕴嘴里。
嘴被阴茎塞满大张的模样并不好看,再精致的长相都经不起如此搓磨,沈甜甜却并不嫌弃,扶着他的肩,缓缓抽身而出,然后牢牢扣住他的下巴,劝诱道:
“阿蕴,吞下去。”
大量浑浊发白的精液灌进空间不大的口腔,有些直接顺着喉管食道滑下,来不及吞咽的就被挤出唇间。
肏进叶蕴两处小穴最里端的触手也往内喷进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撑得他两瓣臀肉都止不住颤抖,肉穴更是抽搐着绞缠在触手上,将每一滴精液都锁进肉壁深处,小腹跟着鼓起肉眼可见的弧度。
“这么容易就被射大了肚子啊。”沈甜甜轻笑着,让插在他马眼许久的触须猛地抽了出来。
“唔……不行……啊啊啊啊!”
刚咽下精液,唇角白浊还未擦去,叶蕴就被弄得几乎昏厥,低哑的呻吟听起来十分凄惨。
他的后穴被肏得无法合拢,阴茎更是被调教得先后射出精液和尿液。
叶蕴被操尿了。
深重的耻辱感和快感同时侵蚀了青年的大脑,黑色衬衫下摆沾满股间淫水和白浊,他眼睛睁得很大,却完全失神,只有涟涟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一边流泪一边持续地高潮。
高潮太激烈了,也太久了,已经变成了一种刻入骨髓的疼痛,好像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被快感一节节磨过,有那么一瞬间——或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得难以置信。
叶蕴语无伦次地说着“疼”、“饶了我”、“我错了”之类的话,但意识似乎已经游离在体外。
触手支撑着他,将被弄的乱七八糟的青年转移到干净的沙地上,沈甜甜走过去,安抚性地吻上他的唇。
“知道错了吗?”
“……对不起。”
青年机械地重复。
沈甜甜开心地笑了,一点点掰开他抗拒阻拦的手,将再次挺立的阴茎顶进他开得糜烂的花心,插到灌满精液的肉穴,一直肏进子宫口。
叶蕴彻底崩溃了,他被操得高烧一般浑身滚烫,稍微碰一下都要全身颤抖,哪里经得住肉刃再一次反复切割烂熟的内里。
“不要……我说不要了,我错了…求你,求你,甜甜……”
“不可以,阿蕴说了我可以轮奸你。”
沈甜甜双手掐着青年的腰窝,深深地将比触手更粗更长的阴茎狠干进他的骚穴,而骚穴也哆嗦着给予回应,发出黏稠的水声。
“唔啊……要坏了,对不起……饶了我,我知道错了…知道了……甜甜…太深……啊啊啊!”
男人嘶哑地哭求,像兽一样用头磨蹭沈甜甜的肩颈,讨好地用肿胀的双唇亲吻她的胸口,不断求她停下。
沈甜甜欣然接受他的吻,下身却从未减慢过撞击的速度。她将手指插进叶蕴攥出血痕的指缝,一寸寸蹭过触手在他腕骨上留下的极明显的青痕,抚摸着他冷玉一样的指骨,把玩着他被沙砾割破的指肚。
龟头一遍遍肏进宫口,将那处嫩肉肏得鼓胀松软,接着对准子宫狭窄的空间,喷进大量的浓郁白浊。
叶蕴发不出声,大脑一片空白,射空了的阴茎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痉挛着绷紧。
……
拣回人类的理智并不难,难的是面对只有人类才会有所感受的羞耻。
沈甜甜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但她并不怎么后悔,事实上青年的心理疾病早有征兆,她只是用了比较激烈的物理疗法。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叶蕴。
青年凄惨地蜷在沙地里,满面泪痕,她把他操到崩溃失禁还不放过,还要继续干到自己爽快才停下。
轮奸……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沈甜甜啧了一下,作为人类的一半严肃地批评怪物的一半。怪物的一半晃晃脑袋,指责人类的一半明明也爽得不行。
“被这样对待,会恨我吗?”
女孩回神,凑过去轻柔地吻向青年紧闭的双眼。
他反应很大地扭头,停了一会,发出否定的气音。
沈甜甜窃笑,用触手温柔地裹住他,遮掩住他狼狈到极致的身体。
“不恨……那讨厌我了吗?”
她很烦人地继续问。
“你……闭嘴。”
叶蕴喉咙里泛出丝血腥气,力竭到动动手指都不能。
如果能抬手,他一定……
怎么样?扇她一个巴掌?
“怪物,”他费力地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沈……甜甜,你是……怪物。”
“怪物。”
青年仰起脸,像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