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咱们军队是讲卫生的。”黄特派员加重语气,“还是说你想让其他人都用连长用过的脏瓶口?”
杨展哑口无言,只能对着那小xue倒。可是小xue实在太小,而且因为紧张还不时地收缩,就算已经倒进去的盐水也被那张小口吐出去不少,根本无法达到要求的量。
可他们时间有限,如果没能在规定时间完成就会被黄特派员换成别的人,到时候那人有没有自己温柔就说不准了。
他不能给黄特派员这种可乘之机。杨展咬咬牙,两根手指撑开好友的rouxue,低声说,
“忍一忍,我马上好。”
陆铭没说话,只是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可杨展很明显地感觉到手下的躯体还在颤抖。
原来这人并不是不害怕,只是忍住不表现出来。
有了手指的帮助,灌肠就容易得多了。陆铭的肚子很快小山丘一样地隆起,双腿虽然努力夹紧,可还是不时地有ye体从小xue里泄漏出来。
这样已经算是优秀的了,很多时候受刑人都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而一泻千里,满腿满鞋子都shi成一片,整个人都散发着屎尿味。
陆铭不等黄特派员催促,就一步步朝着刑架走去,仿佛温顺地走进屠宰场的牛。
每挪动一步自己身体里的大水包似乎也随之晃动震颤,这股冲击波一样的力撞击着他柔软的内脏,轻柔地蹭过他身体里敏感的前列腺。
陆铭忽然不走了,大腿死死地并拢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而与此同时,他前面的rou棒缓缓站立起来,显然是已经被灌肠弄得兴奋极了。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在弟弟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并非他的本意。即使知道自己会在接下来的刑罚里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他也不想让弟弟早早地看见这些。
“陆铭同志,怎么不走了?”一只陌生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陆铭全身颤抖,几乎要射出来。
“再不快点,我换人了?”
陆铭的头上渗出冷汗,虽然他还想休息一下,但此时已经是非走不可。他抬起灌铅一样沉重的腿,努力让自己身体的震动减小到最低。
忍受住射Jing的欲望,自己走到刑架边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在这中间如果不小心射Jing的话就是前功尽弃,之后的军棍,鞭xue的刑罚会翻倍,
陆铭来之前不知道自己会受罚,如果知道他一定好好尿一下在过去。像是现在,他一边忍受着尿意一边忍受着射Jing的冲动,后xue被撑得无与lun比的肿胀也让平时看起来近在眼前的路仿佛远在天边。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战役的双方是他的意志和身体,他决不能输。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还是挣扎着走到了刑架边上。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意味着更加残酷刑罚的开始。
杨展将他绑在上面,双手双脚被束缚在X形的刑架上。弄好后杨展后退一步,刑架开始旋转,带着被绑在上面的陆铭一起旋转了180度。
直到陆铭双脚朝天的时候,那架子才缓缓停了下来。陆铭显然很不好受,因为重力的关系,屁股里的水包不停地以各种角度冲击着肠道内壁,被灌满的肠道压在内脏上,给柔软的组织造成了很大压力。而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被压到即将面临崩溃的前列腺,仿佛是有一根金刚大力指Jing准地戳在那脆弱的小点上。
太照得他睁不开眼睛,勃起充血的rou棒垂在肚子上,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毛发中间藏着的两颗蛋蛋。太阳将私处照得透亮,黑色的软毛仿佛茂密的草丛。蛋蛋就大剌剌地摆在他的双腿之间,仿佛灌木里成熟的浆果一样待人采摘。
杨展只能做到这里,接下来只能交给专业的行刑人。毕竟打军棍这些事情也是非常耗费体力,不是身强体壮的人不能胜任,甚至可能被打的人没事,反而打人的受到严重内伤。
就连黄特派员也不能指使这些人,只能在棍棒上做手脚。好在这些人都沉默寡言,身上带着的凶气更是让很多战士们都怕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