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
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
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
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周熙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周熙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周熙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
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
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
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
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周熙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裴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
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裴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周熙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周熙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
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