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外环游世界,别墅默认归了月翎安,他会往家里带朋友,抑或合心意的床伴,因而不喜欢周岸征回别墅,周岸征便只得住在公司附近。
今儿俩人回别墅来,便见门口站着个人。
原檐飞好似瞧不见周岸征那么大个人,只直勾勾地望着月翎安道:“阿映……”
江市商圈的新贵,白手起家从IT修罗场里杀出来的天才,却是个身患自闭症的怪人。
认识月翎安前,原檐飞不会说话;认识月翎安后,原檐飞只会说“阿映”,再加几个必要的词汇。
月翎安不许他常来,每个月只分给他一天……原檐飞公司每月收入里他应得的那部分,几乎全进了月翎安的口袋,他还求之不得。
月翎安算算日子,的确又过了一个月了——这傻子记得还挺准。
人为财死,他便只能遗憾辜负赶过来的周岸征了。
月翎安面上毫无愧疚之色,拍拍周岸征道:“我朋友来了,哥哥走吧,他会照顾我。”
周岸征看也不看原檐飞,径直开门便要进去。
可月翎安朝原檐飞伸出双臂,委屈地撒娇道:“抱抱。”
原檐飞一见他委屈便心疼得要命,连忙将人直接抢过来哄道:“阿映,抱抱。”
二人直接忽略了周岸征,亲密无间地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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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翎安裹着被子坐在床中央,看着将自己脱光后平躺下来的原檐飞,明知故问道:“你这是……”
原檐飞急切道:“阿映,舔……”
月翎安从被子里出来,俯身望着馋得眼都热了的原檐飞,轻笑道:“舔哪里?”
原檐飞又笨拙道:“坐……”
——
什么叫自作自受,月翎安算是深有体会。
他坐在原檐飞脸上,男人的舌头热炭似地往后xue里钻,烫得他即刻便想逃离,可对方的掌心牢固地钳在他的腰侧,他完全动弹不得。
月翎安甬道里shi得厉害,原檐飞一面舔xue,一面将他动情的ye体都吞入口中,一面还要喃喃道:“阿映……阿映……”
月翎安敏感点浅,原檐飞舌尖朝着那一点锲而不舍地戳刺,月翎安被他折磨得不住泄身,朦朦胧胧间觉得傻子的坏处或许就在于此——太死心眼了。
舌尖猛地朝那一点压下去,月翎安的呻yin声猛地拉长,缺氧一般仰起脸急促地呼吸着,恍惚中想到被丢下的秦遂执——第一次易感期生生熬过去,人不会废了吧?
——
等周岸征被月翎安一通电话传到别墅时,已是翌日午后。
美人海棠春睡方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道:“哥哥,我好饿。”
周岸征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熬粥,月翎安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咕哝道:“不喝粥,要吃火锅……红汤的!”
“……”
抗议无效。
周岸征开始淘米。
——
“裂帛”内的秦遂执便没有那么好受了。
初次易感期猛烈到势不可当,加之分化两年来从未有过易感期,因而秦遂执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易感期的,身上便从不携带抑制剂,谁知……
血ye与神经都在暴动,他几乎被毁灭欲冲昏了头脑,可又记得这是月翎安的地方,哪怕一砖一瓦他都没资格、也不忍损毁,故而只是苦苦熬着。
花洒的冷水开到最大,哪怕这样兜头浇下来,秦遂执也未觉得多一分清明。
直至望见先前被他搭在椅背上的、月翎安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