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下雨天,还赶在天黑透了的夏夜,又是雨声、又是雷声。
方锐烦得皱起眉头,半靠在床头上深深吸了口烟,又灌了口酒,最后,他隔着布料褶皱的白背心按了按自己有些憋闷的小腹,又微微抬tun,伸手探到身后,捞了一把自己习惯性脱肛在体外、套着一层透明保护套的yIn红肥嫩的肠道。隔着保护套摸到脱肛肠身尽头的窄圆结肠口时,男人才略有些享受地舒展了眉眼,眯了眯有些颓靡的双目,放松地分开了双腿。
这时,才能看到在他个头并不大且竖着对穿了一排Yin钉的发育畸形rou柱的下头,除了脱肛的屁眼之外,还有一个扩张痕迹异常明显的松垮雌逼。
再仔细望去,原来男人下体那根被对穿多根Yin钉的rou柱的模样并不是一根真正的、雄性的Yinjing,也许因为男女的Yinjing和Yin蒂本就是同源,这根萎靡时没有拇指长的畸形rou柱从他被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他的Yinjing兼Yin蒂,他不男不女,甚至都没有一对正常的男性睾丸,方锐的睾丸长在了他的体内。
那对薄薄的Yin唇也由于男人此时的动作而微微展开,于是在他的穿钉的伪Yin蒂下,露出了一个松弛到外凸的rou眼,那是他经常被捅插扩张的雌性大尿孔。此时正有些费劲而辛苦地一缩一缩的,好像在艰难地憋忍着什么。
男人撩起额前的碎发,又夹起指间的香烟,含住了略带shi润的烟嘴,将要彻底燃尽的烟吸进最后一口,才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起自己脱垂在床、开始缓缓蠕动收缩起的yIn荡肠身,给另一个男人拨通了电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接通了,理着短短碎发的烂逼男人没急着开口,而是等着电话那头的一如既往的…下贱的嗓音。
“喂,主人…!您给我打电话了——”戴着金属框眼镜的高级金领在应酬桌上微笑致歉,躲进了包间内的卫生间,没人会想到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暗含着无比痴迷的“主人”。
“你工作还没完事?”方锐按灭了烟头,吐烟问道。
“您——您需要我现在过去您那里吗?我马上就到!”下贱的男人兴奋而幸福的立刻回答道。
脱肛的烂逼男人听着电话那边亢奋的语调,讥讽不屑地低低哼笑了一声,“贱货,快点滚过来,伺候你主人拉屎——…我还要蹲在你的脑袋上呲尿,你这个贱东西不在,刚才我都没地方灭烟了。”
主人这样的轻笑仿佛带着催情的电流,艾柏井紧紧抓着手机,半边耳朵都酥麻了…他瞬间回忆起自己被主人随意使用时的景象,他觉得自己西裤内的那团贱rou都跟着整具身体一齐卑贱而兴奋地哆嗦了,他恨不得立刻在主人面前跪下犯贱,但现在只能先极力克制着嗓音,“对不起主人!谢谢您愿意等我——用贱奴来解大便跟小便——!贱奴这就过去!”
主人没再理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常被他人毕恭毕敬对待的艾柏井现在反过来被方锐这样对待,反而也并没有觉得有一丝不爽,倒是害怕担忧起主人因为等他会憋忍得难受。
他转身推开木门,匆匆结束这场应酬,背过同样西装革履的同类们之后,他将修剪圆净的指尖探进系紧的领口内,偷偷摸了摸左侧锁骨下侧被香烟烫出的圆形伤痕。
疼痛令他中指抚摸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艾柏井又立刻露出了微小的笑意,连镜片后的双眼都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