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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行完运动的少年无力的躺在床上,雪白纤细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身体微微发颤,双目迷离,红艳艳的唇微微张开,红舌吐出来,一副被干到失神,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后的样子。
少年雪白如纸身体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占有欲十足的痕印,哪怕是精致小巧的双足也有,有的是已经淡化快要消失的痕迹,还有的是新的痕迹,可想而知,疼爱少年的人有多爱他。
少年双腿虽然合拢了,可因身体蜷缩的关系,双臀分开了一点点。
被拍打的通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中间,本该紧致藏起来的后穴,却因一晚上的艹干,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淫荡的骚穴口更是一时间无法合拢,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白色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骚水哗啦啦的从没有堵住的穴口里面流出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全都是浓白精液,看上去淫荡至极。
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了白子言,鸡巴依旧硬,看上去又粗又大,暗红色的鸡巴上布满了青筋,龟头上更是不断的吐出透明的液体。
白子言微微喘着气,强忍着想要再插进去的冲动,将人抱到怀里,声音沙哑的道:“明天是我生日,老婆要送什么礼物?”
额头前汗湿的碎发遮挡住的眉眼,眼尾带着情欲的绯红,但眉眼依旧冷漠,淡淡的扫了一眼白子言没说话。
白子言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却被余秋这个样子勾得痒痒的。
明明刚才上床的时候风情万种,结果一结束,嫣然换了个样子。
“没关系,老婆不准备,老公已经帮老婆准备好了。”白子言温情默默的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颊潮红的余秋,仿佛已经想到余秋穿上自己为他准备的衣服时的样子,本就勃起的鸡吧一下子又硬了好几分。
凤轻扬用力得顶撞了一下他的臀部!
“老婆的屁股好软……”白子言舒服的微微眯起眼,温温柔柔的嗓音却说着极为下流的话。
余秋被顶的身体一颤,心里大骂了一句禽兽。
哪怕他非常喜欢床上运动,但整整一个晚上了,屁股都疼,实在受不住了。
余秋纤长的眼睫轻颤,主动环住白子言的腰,和对方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余秋头贴在白子言胸口,能听到噗咚噗咚加速跳动的心。
“不要了。”沙哑的嗓音明显是被操干出来了,明明冷淡的没什么温度,像是在叙述,可偏偏愈发的勾人,想欺负的他哭都哭不出来。
享受着余秋身体上传来的恐惧,虽然白子言没打算做,但也想多享受一下余秋的慌张失措。
“那老公的大鸡吧怎么办,憋坏了到时候满足不了老婆。”他凑到怀里身体不断发抖的人的耳边,对着他雪白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双手非常急的抓住怀里人柔软饱满的臀瓣,轻轻的揉捏起来。
刚刚经历过情潮的余秋身体极为敏感,根本无法承受一丁点的挑逗,很快就发出滴滴的娇喘声。
“啊……不…不要…别……”骚屁眼淫荡的流出骚水,胯下小巧可爱的粉嫩鸡吧也硬了,可偏偏嘴上说着拒绝的话。
在白子言的帮助下,余秋尖叫的前后高潮出来。
白子言生日的那天。
学校里无数同学收到请帖,虽然以他们的很多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场生日宴,但看在都是同学的份上,白子言还是发了请帖。
唐婉婷却被拒之门外。
这可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不甘心的唐婉婷找了个对他有好感的男生跟着进来。
在宴会大厅陪着父亲应酬的白子言,喝了不知道多少酒,身体逐渐发热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让白子言马上察觉到不对劲,对他父亲地生说了几句后,步伐从容的上了二楼。
二楼幽静的走廊。
白子言喘着粗气,双目发红,眼前视线一片混乱,勉强摸索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后,飞快打开门进去。
床上有个鼓起来的包,被子将对方裹得严严实实。
想到是自己的生日礼物,白子言立刻愉悦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
余秋神色冰冷的站在床边,身上散发着一阵又一阵冰冷的气息,一张脸气得发白。
坐在沙发上的盛宴望着床上白子言准备的礼物,目光漆黑如墨,仿佛定住猎物的野兽,幽暗摄人,喉结耸动。
坐在床边望着余秋的凤轻扬也同样如此,恨不能立刻将余秋扒光,让他穿上床上白子言的礼物。
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声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浓浓情欲和偏执:“宝贝~,怎么还不动,阿言对你这么好,不需要你去准备礼物,已经给你准备现成的了。”
余秋望着床上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情趣衣服的几块布料,脸色发烫,身体气得发抖。
心里却想,卧槽,这位男主可真会玩。
余秋表面上表现出一幅被羞辱了的羞愤,并且极为抗拒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搓搓的期待。
最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