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亲切的笑容。
“我来吧!”雪姨娘抢先道,反正都要上,先上的人肯定可以先挑选首饰。
雪姨娘大方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她是昨天才侍的寝,身上留下了宇文龙的掐印和牙痕。
“相公,你的鸡巴好大,让奴家给你舔舔吧!”雪姨娘说完,就抱上了木驴的木鸡巴,张嘴从上舔到下,边舔边一手挤压自己的奶子一手按压自己的阴蒂,才按了几下,淫水就汪汪地涌出,越来越多,顺着腿根往下流个不停,好一幅色情的画面。
“相公,你的鸡巴真骚,好好吃,奴家受不了了,小逼好痒,相公,求你了,用大鸡巴插奴家的骚逼吧!”
雪姨娘的媚眼里肉欲潋滟,含着自己的食指,模仿着鸡巴入肏干的动作,不断抽插着自己的檀口。
接着,她骑上了木驴,大大的驴鸡巴顶在她的骚穴上,那里早上被国公爷肏红的花唇还肿亮着,水滑的骚逼几下就把驴鸡巴吞进了肉穴中。
“啊~喔~相公的鸡巴好硬,奴家的骚逼好爽!”雪姨娘踮脚在地上一蹬,木驴立即前后晃荡起来,“啊~啊~~好舒服!”
雪姨娘的骚水一会便浸满了驴背,并顺着驴肚子淌了一地。
边上的荷姨娘见了,赶紧上前搂住了昆仑奴,她决定把贱奴的肉鸡巴肏射,对着木驴鸡巴肏,出太多的水也体现不出本事。
“躺下,贱奴!”荷姨娘命令乌七麻黑 的昆仑奴。
荷姨娘也大方地脱光衣物,坐到了昆仑奴粉红的大鸡巴上。
她掰开自己的两瓣粉嫩阴唇,馋嘴地吞吃下昆仑奴的巨根,顶,压、磨,冲,夹,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昆仑奴还没遭遇过这般如狼似虎的熟稔性肏,几下子便泄了身。
荷姨娘得意地起身。
剩下的夏姨娘和冬姨娘,也都选择了昆仑奴,毕竟,木头做的鸡巴肏起来没有肉鸡巴爽。
两人一起合作,一个坐在贱奴的脸上让他舔逼,一个给贱奴吮吸鸡巴,然后互换位置,强悍的昆仑奴经不起老练淫妇的肏干,没几下又泄了身。
“啪,啪!”老夫人欢喜得鼓掌,“不错,新姨娘个顶个都有一身好本事,云佩,你看四位姨娘比你当年如何?”
费氏心里那个恨,好歹我也是正室夫人,你个老不死的把我和下作的妾室比较,嘴里却温顺地说道,“母亲,姨娘们都比媳妇会伺候爷!”
“哼,知道便好,你得收起拈酸吃醋的心思,让龙儿好好肏肏她们,让她们给国公爷多添些子嗣!”
“媳妇知道了!”费氏垂首。
四位新姨娘看着在老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费氏,心里嗤笑她,听闻费氏不得夫君和婆母的喜欢,看来是真的了。
四位新人心里生起了一丝希翼,也许自己以后会有机会取代费氏!
“好了,云佩,你是正室夫人,现在该你教教他们在府里的规矩了!”老夫人又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香茶。
费氏吩咐下人们把木驴撤走,昆仑奴也被带了下去。
下人们抬来刑凳,费氏身边的车嬷嬷拿来了刑具,刚刚得了御赐首饰的四位新姨娘傻眼了。
“娘,国公府有什么规矩?我们都愿意遵守!”
“娘,费氏要做什么?”
“娘,夫人是要打我们吗?”
“娘,你不能让费氏欺侮我们?”
老夫人视若未闻。
有强壮的仆妇上前,四位姨娘叽叽喳喳的吵闹被几个大耳光一扇,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呵,‘娘’?”出身高贵的费氏轻蔑地呵斥,“老夫人身份尊贵,‘娘’,是你等贱蹄子能叫的?每人打十个耳光!狠狠打!”
四位姨娘被仆妇们架住了左右胳膊,脸上噼里啪啦被板子扇着,几下就眼冒金星,嘴角出血,漂亮的脸蛋肿成猪脸。
随后又被仆妇们按在行刑凳上绑好,费氏亲自挥鞭,使劲抽打双腿被拉开捆成八字,完全暴露出来的艳红骚穴,“骚货,贱逼!爷才肏了你们一个晚上,你个淫蒂子就翘上天了!”
“费氏,你个妒妇,爷不喜欢肏你骚逼,你就拿我们出气是吧!”雪姨娘骄横,嘴硬地骂道。
“啪啪”回答她的是费氏的鞭子。
几鞭子下去,阴唇充血红肿,费氏还不解气,给车嬷嬷递了个眼色,车嬷嬷取来银针,刺上了骚奶头和骚阴蒂。
“啊~~痛,国公爷,救命!”
“呵呵,不叫相公,夫君,亲爷,郞君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身份!”费氏越说越气,夺过车嬷嬷手里的银针,亲自刺上了。
“叫你骚,叫你浪!小烂逼!”四位姨娘的奶子头,阴蒂蒂,被费氏扎成了马蜂窝。
进府的这四天,新姨娘们的骚逼被宇文龙接二连三地日弄,首饰绸缎赏赐如流水。
国公爷的盛宠冲晕了她们蠢笨的脑袋瓜。
加上自己的出身不低,都是京城富贵圈娇生惯养长大的,看多了男人的宠妾灭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