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有精薄肌肉的小腹被顶得发胀,花穴吞吐着赵罹粗热的阳根,淫水四溅,几抹血丝黏连着半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在雪精石上积成令人羞耻的一滩液体。赵罹放开对他肉棒的凌虐,转而掐揉起他劲瘦有力的大腿,路鸿光虽然不是剑修,但她还是督促他经常锻体,总不能一身软绵绵的细肉,没得倒人胃口。
两百年,足够路鸿光的身体长成赵罹喜欢的模样。
她在那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或青或紫的痕迹,就像吃饱喝足的母狮,把玩濒死的猎物一般随性惬意。顺着人鱼线往上,路鸿光有形状干净漂亮的腹肌,连带着腿根处,都适合刺上属于她赵罹的印记。只可惜储物戒里没有能永久染色,随体温变化的湿情花液,不然在下腹腿根处纹上几道淫纹,路鸿光在她面前就更易情动,品尝起来也更有趣味。
三千年,赵罹太懂得该怎么调教人,她玩弄过的情人不计其数,自然能赐予连射精都没有过的路鸿光难以形容的舒爽。路鸿光低垂着头,挺直的阳根是比赵罹浅好几度的粉红,从未被揉搓过,粉的发嫩。赵罹扣着他的手,握住根部,路鸿光难堪地别过头去,却被赵罹强迫着直视自己的性器。
“看,师姐教过你,要怎么弄。”
他帮师姐弄过,却从未碰过自己的,赵罹停下了在他体内的动作,不留情面地抽身而出,花穴一瞬间空荡荡的,难捱的空虚感瞬间袭上路鸿光的心头。
“你不弄,师姐也不弄你,让师姐看高兴了,我们再继续。”
赵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抚弄他圆翘的臀,时轻时重的揉捏。
路鸿光深吸一口气,深知赵罹秉性,如果让她不满意了,是真可能这么丢下他走的。
就这么……走了。
像她将噬天插入他丹田那么轻易。
赵罹没有心的。
路鸿光的手不熟练地动了起来,从根部撸到龟头,阴茎比刚才更加充血肿胀,青筋根根凸起,却并不显狰狞难看。随着动作加快,路鸿光的腰也扭了起来,绵软温顺的呻吟从唇间发出,四肢牵引着的金链也跟着叮当作响,场面香艳,动静也煞是好听。
“还不够。”赵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她能牢牢把控自己的性器,路鸿光却不行。
“师姐,师姐还想看什么?”路鸿光眼角含泪,身体垂垂欲坠,已在崩溃边缘。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赵罹问。
路鸿光另一只手不情不愿地点上自己的阴蒂,然后分开花唇,手指浅出深入,模拟肉棒抽插模样,又不忘揉搓一把肿得跟樱桃一样的阴蒂;撸着阳根的手也未停,反而破罐破摔似的发狠撸动,拨弄阴蒂花唇的手更是用力,就这么在赵罹的眼前将自己玩弄了个彻底。
随着一声尖叫和急促的喘息,路鸿光前后都迎来了高潮,淫液一股股从花穴中喷出,阴茎也颤悠悠地吐出不知道第几次的白浊。
连续几个小时的高潮让路鸿光彻底没了力气,看满意的赵罹也不再折辱他,直接将阳根捅进花穴。被塞满的舒适让路鸿光叹息出声,顺从地将脸埋在赵罹胸前,陷入她柔软的波涛。不肯停歇的阳根在路鸿光的花穴内刺进又刺出,让他止不住低吟,像是在唱一首婉转色情的情歌:“师姐太大了……好厉害……唔嗯,好深……慢一点,子阙要坏了,要被师姐肏坏了……”
哪里学来的浪话。
赵罹皱眉,下腹一紧。
“子阙,看着我。”
赵罹轻唤,路鸿光茫然地对上她的视线。
“师弟生得实在是合我胃口。”赵罹喟叹,“你若听过魔尊的名号,应知此人无心无情,冷血无泪,什么恶事都做的出,无所顾忌,胡作非为。”
“你清楚我没有爱。”
路鸿光的眼暗下去。
他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我需要噬天,噬天魔剑。”
赵罹抚弄他的灰发,像安抚刚入宗门,明明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却又倔强着不肯掉泪的小师弟那样,柔和地宽慰他:“只要你成功驯化噬天,化身剑灵,你就永远不需要离开我。”
路鸿光水汪汪的灰眸里瞬间涌出无限情欲和爱意,他甚至笨拙地动起来,主动在她的阳根上抽插。
一句话,赵罹就可以让他从地狱回到天堂。
她实在是对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欲罢不能。对路鸿光,对寒山宗,对正道各大宗门,甚至是对魔道的手下都是如此。
只是还有一个天道。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天道不但不仁,还断了修士的飞升路。
抛却杂念,赵罹此刻才放纵自己沉沦在师弟温暖柔软的身体中,她粗暴地在满是淫水的花穴甬道里顶弄了好一会,听够了他的浪叫呻吟,享受够了甜腻喘息。赵罹掰过路鸿光全然失神的脸,将人吻得几近窒息的同时,阳根也全力以赴抵进最深处,凶猛地释放出精华。
大股炽热浓厚的白浊的射入让路鸿光的小腹慢慢鼓起一块,他难受的几欲呕吐,却在赵罹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