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二十分,夏末的晚风带着丝丝点点的凉意,吹起路旁高挂着的树叶,淅淅索索。
在向前五米之外,女孩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碎石。盘成丸子头的长发,俏皮地上下跳动,露出来的后颈白嫩纤细,让人冲动地想去染指。
女孩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人一样,背过手去扣上被撑开的文胸暗扣,兴许是发育得太好,几次都很难扣上,干脆就随它松开了。
暗黄的灯光给这段夜路增添了旖旎的氛围,浅白色衬衫后面,黑色的文胸肩带显得涩情,青涩,好像特意改过的短裙,露出还未到大腿根部的裙摆。
几阵晚风刮过,仿佛特意凑成一套的黑色内裤尽收眼底。
景思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变态,每天特意等到放学后二十分钟出校门,刻意每天在交叉路口偶遇,刻意永远只隔着五米的距离,在黑夜的掩藏下,放肆贪婪的亵渎着他的神明。
叶凉脚步微顿,她浅浅地勾起唇角,解开校服衬衫的三粒扣子。转过身,刚刚好可以看见她深深的ru沟,文胸松松垮垮的吊着,半个肩膀的肩带滑落,给人一种凌乱,破碎的感觉。
景思深望着眼前这个明眸皓齿的美艳少女,仅仅隔着五米的距离,他觉得他的心脏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只是低垂着眼,紧盯着手里的那份加分宝典,好像真的只是在认真背书一样。
叶凉好像就真的只是无意转了个身,然后转过弯,消失在夜色里。
景思深贪婪地望着她消失的地方,认真而又热切地踩过她走的每一步印记,内心被填充着难以诉说的满足。
这个小区 两栋居民楼之间的间距狭窄,一般站在对楼可以清楚看见对面一家的所有陈设。
深夜十一点半,整栋楼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遥遥相对的那两扇窗户亮着。
叶凉只拉上了那层薄纱窗帘,她站在那层薄纱后面,心跳地有些快。
十一点三十五分,景思深坐在书桌旁,只留了一盏台灯闪着微弱的光芒。望着对面那家的窗户,他的心脏疯狂地叫嚣着,这是每晚他的盛宴,他可以肆意亵渎神明的时间。
晚风吹得有些急,叶凉半开着窗户,纱帘被吹得四下扇摆。
景思深埋深于黑夜中,端正地坐在书桌前,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薄纱后的人。
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面朝着对面,缓慢而又轻佻地从上到下解开一颗颗扣子,最后只剩那件黑色的文胸和还未过膝的短裙。
透过那层纱,他可以看见少女挺翘的胸型,文胸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爆。
她背过手解下暗扣,肩带滑落,那对玉ru就欢快地跳了出来。
小腹平坦,nairu挺翘,超短裙也被褪下,她几近全裸地站在窗前,任薄纱随微风摆动,暴露着少女的身姿。
景思深只是目光虔诚地盯着,眼里是超越情欲的痴狂,一种近似迷恋的疯狂。
叶凉背过身,弯下腰,翘起tun部,捡着地上的睡裙。
从背后看去,一副任人采颉的样子,显得糜烂色情。
她转过身,挺起胸部,打算穿睡裙。那两粒红果硬硬地挺立着,她好像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灼烈的目光,双腿哆嗦地才勉强套好了衣裙。
景思深紧握着拳,强压心中的欲火,她就像一个妖Jing每时每刻牵动着他的神经,他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奉者,匍匐于她的脚下,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一切。
他眼中闪着近乎疯狂的暗色,他想虔诚的,卑微的爱着他的神明,但他知道,他想要她,想要把她脱下神坛,狠狠地亵渎,染指,然后让她沾满他的印记,和他沉沦。
他知道他病得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