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商勉捏着银色针头挑破泽北川的皮肤,把营养针剂和消炎药注入他血管里,泽北川伤的并不重只是常年的营养不良。
他拿着温热的毛巾小心的帮泽北川擦洗,解开他身上的病号服一点点擦拭,紧盯着他那张带着些青涩的脸,商勉还能记得那双鹿眸睁开的样子,泽北川唇形很合适接吻,商勉慢慢靠近唇瓣不自觉抖动慢慢贴近。
他的手指慢慢往下勾开衣扣,近看泽北川眼尾像天生自带眼线,显得他有那么些勾人的味道。
商勉手指拨开他打shi有些微卷的刘海,靠近又吻了吻他的唇,商勉痴迷的把唇贴近泽北川皮肤的每一处。
从侧颈一路往下,吻着他凹陷的锁骨舔舐过ru头,舌尖刚划过ru头,商勉感觉到舌头触碰的皮肤在发颤。
舌头带着shi痕想下,商勉贪恋着泽北川身上的味道,鼻息已经到达泽北川垮间,他贴近嗅闻,牙齿叼着松紧带往下拉,里面什么也没穿。
商勉的脸颊蹭过泽北川的耻毛,毛有些粗硬下面的皮肤却白皙软滑,仿佛耻毛就是最后一道防线。
商勉伸出舌头舔了下Yinjinggui头,他还准备继续动作时手机响起,他都快忘了现在是他上班时间,商勉把吊针拔了打开卧室监控出了家门。
回到医院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夜晚值班室里他拿着手机看着监控,不出意外泽北川还会昏迷一两天,他有些期待泽北川醒来。
“你好…医生…”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坐在电动轮椅上,看着表情有些局促,“我想问问今天车祸有没有一个叫泽北川的…”
“不知道不知道…”
走廊里的声音商勉一开始没在意,听到这个名字他才拉开门,商勉的直觉…这个男人就是泽北川的支助人,那个哥哥…
景阳青手握着轮椅扶手,他脸色发白出着虚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着急,商勉靠近他,“泽北川没有家属…已经火化…按无名尸首处理了。”
“什么!我…”景阳青脸色毫无血色,眼睛里转着雾气,商勉用舌头顶着上鄂,他心底已经出现几百种玩弄景阳青的方法,想法恶劣,做出的动作却体贴入微,“先到值班室吧,走廊人多。”
商勉把景阳青推入值班室,不知是不是忽然的安静,景阳青哭了出来,“我不该留假号码…北川…”
“他没受什么苦。”商勉抽了些纸巾递给景阳青,他轻声道谢,商勉捻了捻刚才碰到景阳青的手指,“有人接你吗?方便回去吗?”
“没事…我打车…”景阳青很少出门,在商勉推他出去的路上几句话商勉就了解许多。
景阳青是脊柱病变导致下半身瘫痪,很少出门,而泽北川是他资助的小孩,一资助就很多年,因为他身体的原因自闭又自卑,如果不是看了新闻大概也不会冒险出门。
商勉陪着景阳青等了会车,“我送你吧,我也快下班了。”
“太麻烦了…”景阳青很少接触外人,可是商勉的彬彬有礼和适当的距离让他很舒服,还有说话…总是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