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欢的脚趾头蜷起着,浑身颤抖久久不停,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灭顶的高chao里清醒过来,男人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只有一盏将灭的灯摇摇晃晃地烧着,她酸软得动也动不了,无力地呻yin一声阖眼睡去。
早上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由得咬牙,这男人也太狠了!还是她大意了,不该如此莽撞地就去招惹他,她应是被Cao裂了,呜呜……死男人!
好在有那个小玉瓶,冰冰凉凉很好夹,走动之间酥酥滑滑的磨着xuerou,还挺舒服。
给老太君请了安后,燕欢正好心情的绕着湖畔廊桥漫行,在拐角处才发现迎面撞上一人,白色锦袍,宽带博袖,俊颜冷肃,不是燕珣是谁。避之不及,她只好上前行礼,她随意福了福身,故意揉着小腰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
燕珣轻轻抬了抬下巴,身旁的小厮乖觉地带上小丫鬟绿儿远远避开了。
燕欢故意不看他,等着他先开口,他看向她在花影下更添娇媚的脸,心想她早已非完璧,还知晓用异宝养xue,在别院的时候不知道有几个男人入过她那xue儿。
他心中不由得升起暗恼,面上依旧紧绷:“起来了?晨起了就该锻炼锻炼”顿了顿,继续道:“身子康健些也不至如此不济。”说她不行!这男人说她不行!
燕欢气结,冷笑出声:“昨晚你不爽么?”像是惊觉了什么,她娇娇地抬手掩唇,剪水双瞳勾出一眼媚意:“哦,昨晚……你挺快的嘛……”言罢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胯下。
燕珣抿唇,太阳xue突突跳了几下,让他联想到昨晚rou棒在她水嫩的saoxue里也是这般跳动……
他的心像被轻轻一挠,又生出几许无奈,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三哥呢?”燕欢忽然出声,她昨天晚上没等到燕珩就想到应该是燕珣做了手脚,不然以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来见她?初试云雨,她回来的时候可是都想了一路了。
燕珣眉目一动,眸子沉沉看她,虽是疑问的句式,语气却很肯定:“果然是他?”
燕欢反应过来,他意思是第一个男人吗?瞪他一眼:“你管是谁。”
燕珣不愿在此事纠缠,开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还塞着那个?”
燕欢顺嘴马上就接了一句:“塞不塞关你什么事……”话音未落,身子一轻就被燕珣揽着腰,双脚离地带进水榭之中,正要大骂出声,就被男人打断:“你想把人引来?”
燕欢偃旗息鼓,任由男人甩上门,把她放倒在窗边的软榻上。
这水榭很小,就是取个景,不是待客的之所,过了九曲桥,穿过莲池,那里有一座四面开窗的轩敞水榭才是平日里宴饮的地方。
燕欢倚在靠枕上,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吧?”燕珩不理会她,径自一把扯下她的里裤和外裙,雪白的长腿露出来,外面的罩裙是分成四片的,如今半遮半掩的从大腿根开了个衩,一条细红绳子紧紧勒在白晃晃的小腰上,yIn欲肆溢。
燕珩喉结一滚,伸手掀开罩裙,果然又是没穿亵裤,那条细绳却是那个小玉瓶的挂绳。
“sao。”燕珩绷紧的脸蹦出这么一个字。
燕欢都要气笑了,明明喜欢的不行,呵,男人!抬脚在他脸上一碾,那男人竟然没躲,伸手捏住她的脚踝,脚趾甲粉粉嫩嫩的很可爱,他很想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