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这样,你答应我个要求。」
徐虎坏坏地笑道。
当夜,徐家人吃完饭后,却久久不见徐虎和我妈妈两人,让徐颖暗中发着脾气。
柴房中,妈妈的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踩着一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一件乖巧调皮的黑蕾丝薄纱睡衣穿在身上,雪白的乳肉和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妈妈反背着双手,徐虎在身后拿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绑着,在完成工作后便蹲下身来。
隔着内裤搓揉着她软嫩的阴户,不一会内裤就出现了水印,徐虎便帮我妈脱下内裤。
「张嘴。」
「啊~」
妈妈大张着嘴巴,眼睛灵动地看着徐虎,等待他将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未擦干净而留下的尿渍和爱液那奇异的味道溢满鼻腔,徐虎则拿出胶带,将她的嘴唇和满口的内裤封住,沿着头到后脖颈捆了两圈。
将胸前的睡衣褪下一些,露出两只俏皮的兔子,徐虎用胶布沿着乳根缠绕,让兔子高高耸立起来,又掏出两个创可贴,紧紧地贴住乳头,忙完胸前才将睡衣拉了起来,俏生生地挂在乳房上,肩带滑落在两边。
最后再用一个创可贴贴住阴道口,将眼罩和项圈带上,这便是我妈妈的全副装备,今夜她是徐虎散步所带的小宠物。
走在乡村的土路上,高跟鞋轻盈地踩踏着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
徐虎牵着铁链,铁链拴着美人,美人走在月下,尽显浪荡和不堪,曾经她所捍卫的尊严与荣辱、丈夫与儿子、家庭与贞洁、随着夜风吹散在远方的何处。
没走两步,睡衣就滑落了,把淫乱的乳房暴露出来,妈妈觉得凉飕飕的,就停下了脚步,徐虎觉得不妥,就又拉了起来,让肩带挂上了半边肩膀,不至于这么吞易掉下来。
「虎哥哥,这是谁啊?」
几个少年嬉笑疯打而过,看着这奇怪的景象,向徐虎询问着。
小孩子?好羞……别碰那……「这是我新买的一条狗,小狗不会叫吗?」
徐虎便向孩子们解释道,一脚踢在徐韵的屁股上。
「呜!呜!」
听到徐龙的指示,妈妈忙努力地发出兽鸣。
唾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内裤,泥泞地压迫着舌头,胶带封绝了口腔的空气,只有沉闷的呜呜声,眼罩遮挡了吞颜,头发也披散开来,没有人能仅凭一对美胸认出这是谁来。
「哈哈,这狗叫得好奇怪。」
「你们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狗尾巴草!」
「哈哈哈,你们说这条狗还差什么啊?」
「差什么?」
一个小孩绕着看了一圈,忙回答道:「我知道了,狗姐姐没有尾巴!」
「哈哈,那你们快去多摘一些狗尾巴草,我们来给小狗做一条尾巴。」
孩子们忙碌着、徐虎大笑着、妈妈哀鸣着,一卷厚厚的狗尾巴草被塞进了紧密干燥的地方,粗糙的末杆
剐蹭着柔软的肠壁,带来难耐的痛苦。
妈妈的肛门被徐龙用她自己的爱液打湿,然后被塞进了狗尾巴草,尾巴卡在肛门里,随着屁股的扭动,不断的搔打着她的大腿。
「来吧,奖励你们三块创可贴,你们帮狗狗换创可贴好不好啊?你们找找在哪,给她贴新的。」
感受到睡衣被小手拉开,乳头上的创可贴被直接扯掉,拉扯着乳肉有一些疼,随后一堆手掌捏掐着又给自己贴上,下体也是如此。
「虎哥哥,下面贴不上,湿了。」
「哈哈哈,好了下面就不贴了,回家吧小兔崽子们。」
徐韵的步伐不再轻盈,踉踉跄跄地宛若风摆杨柳,紧紧的夹住那团「尾巴」。
下体没有创可贴了,夜风吹拂着有些怪异,更有些兴奋。
「徐老四,狗日的睡着没?」
「狗日的,你叫你爹呢?你爹是不是不管你啊?……卧槽,你又玩什么东西?」
「哈哈哈,这是我刚养的狗,给你抓抓她的胸,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是谁?小狗,蹲下点,你四叔垫脚都够不着你。」
徐虎对着徐四挤坏笑道。
「去你吗的。」
徐四挤有些不解,却依然抓上了那对半大不大的酥胸,软嫩的乳房刚入手徐四挤就已经笑了出来,咪咪眼邪兮兮地看着徐虎。
妈妈当然知道,徐四挤肯定能认出她来,徐四挤对她的胸部构造了如指掌,她的大小、她的质感、她的重量,连妈妈自己都没徐四挤揉得多。
「是你啊小母牛。」
说罢,那只短胖粗糙、曾经蹂躏过她无数次的手就狠狠的拍向女人的下体。
「呜!!」
妈妈吃痛直接蹲了下来,阴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手印。
还是一样,喜欢打她,这个老变态没有性能力,硬不起来,却喜欢打她,彷佛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兽欲。
「小狗日的,多久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