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知道是教师的职业病还是别有打算,慢慢给卢泽说着一些知识,当有人在身边时,妈妈就会告诉卢泽一些地理知识和生活常识,当只剩下卢泽和卢母时,妈妈还会和卢泽讨论一些如何联系边境和求救的办法。
静静的躺在铺上,虽然窗外依然下着雨,但下体的药膏已经变干了,妈妈便起身将药都洗去了,虽然行走间阴蒂依然传来刺痛,但已经不影响行走了,妈妈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门。
自我妈妈白日里变得悠闲以来,她作为女人的母爱便开始发酵了,那日看到卢泽的可怜模样就一直无法从心头抹去。妈妈开始在村里找卢泽,卢泽每日都会拖着他母亲出现,所以很好找到。
后面的某夜,妈妈随着徐虎去了河边,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凉,而有些则和徐虎一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挡住了炎热,也遮盖了淫靡和娇羞。当徐虎的鸡巴撑开妈妈的娇菊时,河水也灌入妈妈的身子,驱散着夏日的炎热。
妈妈伸手摸了摸卢泽的头,温柔的笑着说道:“还有一些,不过没事,你把药留好。”
第一次徐龙带着妈妈在院子里开着大门操弄时,妈妈还是很害羞的,夜晚略显凉爽的风吹拂着妈妈那刚冒头的小毛毛,弄得痒痒的,就像无数人正在亵玩着她一样。
徐鼠的行踪总是不确定的,疯疯傻傻的样子不多了,但是不说话也不来骚扰我妈妈,徐龙和徐虎两兄弟分配妈妈的时候也完全没管过这个最小的弟弟,徐家人说徐鼠一到热天就这样,可能傻子也怕热。有一段时间徐鼠出去了好几天,妈妈虽然很讨厌徐家,但在老公怀里时依然开口问了话,徐龙说村子里哪家都会收留徐鼠的,他可能随便在哪家里睡了,不用管他。
“徐姐姐,你还痛不痛,这是徐七叔给我妈妈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养伤的。”卢泽当然知道徐韵昨日夺得了比赛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赛前妈妈就和卢泽聊过了,卢泽知道这个比赛根本不是一个值得祝贺的事情。
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韵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妈妈和卢泽便站起身来给卢母擦拭着,在板车上卢母和妈妈交流着,看四下没人,便握住了妈妈的手,小声的说道:“小韵,今晚我和小泽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徐七叔的卫星电话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不奢求你把我们都救走,但一定要毁掉这个地狱!”
最开始卢泽根本不和妈妈说话,但妈妈就默默的陪伴着,时不时的拿出一些吃的。在卢母被人弄伤后,妈妈还会帮着照顾卢母,慢慢的卢泽愿意和妈妈说话了,两人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
妈妈看着老男人边被卢母口交边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的回应着:“五叔好。”
妈妈也看到了卢泽,打着伞走进棚子,将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塞在卢泽的怀里。被卢母口交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韵来了,便打着招呼:“徐韵啊,下午好。”
妈妈喜欢卢泽,也许最开始只是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但是现在这感情已经变了质,卢泽就像这片地狱里唯一带着阳光的天使,照耀着妈妈那颗伤痕密布的心。
河里不时一条小鱼游过,绕过短小黝黑的水草,划过深邃的山谷,鱼嘴开合间吞吐着夹杂着爱液的河水。女人的阴唇在水中开合着,仿佛河中蠕动的贝类软肉,小鱼开口咬住,却又被抖动吓得游开。
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完全可以当卢泽的妈妈了,但是卢泽还是喜欢叫她姐姐。卢泽是温柔的,和徐龙的假惺惺不同,卢泽虽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狱,但心依然是温暖的,卢泽的母亲是伟大的,卢母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教育给孩子,而温暖的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妈妈的心。
龙的身下受着精,要么就是在徐虎的胯下虐着菊,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铺上和屋内都比较热,龙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弄了。
少年看到童韵走过来,眼睛中闪过亮色,站起来高兴的挥挥手:“徐姐姐!我在这。”
徐龙和徐虎便开始每夜都带着妈妈出了门,有时候在村口、有时候在屋门、有时候在水井旁、有时候在农田里,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妈妈淫贱的痕迹。随着痕迹的不断增多,妈妈也渐渐走遍了整个村庄,村庄最多的建筑是仓库,最大的建筑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工厂,当然妈妈从来没进去过,无论是工厂还是仓库,徐龙和徐虎都会带着妈妈避开那里,同样在夜晚交合的人们,也不会靠近那些地方。
在麦田旁的破烂棚子里,妈妈找到了卢泽和他的母亲,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给躲雨的老头吸着下体,卢泽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听着雨,也等待着母亲。
人是随众的,妈妈也是如此。之后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因为总会遇到做着相同事人们,有人和徐龙提出过换着玩,但徐龙以妈妈还没有怀孕拒绝了。在村里的土路上,那个被男人操弄着的女人和妈妈互相抱着,两个女人互相依靠着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灵活的舌头吸舔着妈妈的乳头,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嘴中玩弄着妈妈的小舌,羞涩的妈妈被女人玩弄着,还要承受身后老公的猛烈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