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边一个女人问我。
这时音乐停了，一些舞女从黑暗的舞池里走出来，随后跟着一些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快就看中了周小玲，两个人牵着手走进舞池，消失在深处。
「操，都他妈是第一天。」
「三曲。」
还得帮男人撸鸡巴！我无奈的握住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动了起来，他虽然个子矮，但阴茎却很健康，比我的手掌还长些，我只是半握着，小心翼翼的上下撸动。
「第一天。」
第二曲舞很快结束了，还有一曲，陈冰冰，你得坚持住，至少赚点钱还给周小玲，我在心里默念。
「你可真会弄鸡巴。」
过了一分钟，音乐又开始了，「转过去，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男人摸出１０块钱扔过来，悻悻的走了。
这个男人基本不会什么舞步，只是机械的移动着，三分钟的时间很快，一曲舞就这样结束了，音乐停下来，我们靠在一旁休息。
「不是。」
男人接着问我。
「放你妈的屁，她第一天来，你就欺负人是吧？」
她好心的对我说。
「钱呢？想赖账是不是？」
「别担心，你就给他们摸摸就行了。」
我又问。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真心至上》，男人猴急的拉着我，往舞池里面走去，我按照周小玲的吩咐，把手搭到他的肩上。
「妈的，大场子都只跳两曲。」
「嗯。」
「新来的？」
「我这是第一天。」
「什么是三曲？两曲？」
这可怎么办？周小玲可没说过当「砂女」
他吩咐道。
还没等我弄几下，周小玲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把推开了龅牙男，她怒气汹汹的说：「你他妈干嘛？可不兴这么玩！」
「快去呀，傻姑娘，生意来了。」
「什么？」
他问：「宝贝，你的胸不小，生过孩子了？」
男人轻佻的问我。
「你老公运气不错，第一胎就是个带把的，他怎么让你出来做这个？」
「陪男人跳三首歌，你跳完管他收１０块钱就行。」
男人笑起来，明显没有相信，。
「你是哪的呀？」
「你是本地人吗？」
「唉，不说这个了。」
「这儿跳几曲？」
「宝贝，屁股真翘，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住感叹。
他笑着，使劲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
男人也被下了一跳，说：「她自愿的！」
周小玲是个典型的川妹子，脾气爆得很。
「哈哈，怎么你们吵架了？」
他一下子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随着舞曲不紧不慢揉着，如果平时哪个陌生男人摸我的臀部，我一定会马上尖叫起来，但现在我只能沉默的接受。
男人从后面抱住我，下半身紧紧贴过来，隔着薄薄的纱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鸡巴硬了，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着我的乳房。
「宝贝，给我摸摸。」
他又问：「你干多久了？」
「遂宁」，我没说真话，实际上我是那附近一个小村里的。
他直截了当的对我说。
我老实的回答道：「儿子。」
舞伴的肩上，老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少妇的上衣外面肆意的乱摸，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停的蹭来蹭去。
「嗯。」
「是吗？」
「男孩女孩？」
「冰冰。」
听他提起前夫，我想起他打我时那绝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他是个软蛋，就喜欢把老婆送给野男人玩。」
他随口问道。
周小玲问她。
我反问，我还以为这是个基本功。
过了一会，一个小个子的龅牙男人朝我招了招手，我看他长得丑陋，犹豫起来。
我低声下气的说。
第三支曲子是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跟龅牙男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搂着我的腰，竟然把肉棒掏了出来。
说完，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我突然感觉很解气，杨光啊杨光，你不是骂我是贱货吗？好，那我就如你的愿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娶过一个贱货老婆。
周小玲不满意的抱怨着。
男人转身想走。
音响里的歌词唱完了，周小玲跟我一起走回了舞池边，之前那个女人也跳完了，她问道：「怎么了？」
刚才那个女人轻推了我一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操，不弄算了。」
周小玲忿忿不平的说：「那个憨批，想跟我朋友玩裸砂，他倒想得美。」